我拿着那对耳塞,忍不住开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
显然,这座监狱里最独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时播放的佛经才是关键。
拿定了主意,我决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经的广播上下下功夫,尽管这些天以来我可能一直被佛经的声音迷惑以致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的能力,这世间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东西可以让我着了道,即便是吉儿的精液,我现在也早已无感,还会有什么比吉祥天女的体液更加致幻的法门?
这绝不可能,只要我专心在问题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装睡觉,其实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动体内诸轮运转,带动气脉运行体内大小周天,这是我自创的法门:自从青城山一战之后,我体内的真精被御阴子炼化为四象之气,在表象上属于道家,而内在根基却是源属密宗的阿修罗道,这就让我不免动了佛道一体的念头,所以自创的这套法门其实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当然还远不够完善,不过做到内息精纯而意守神元,却是自信天下无双了。
一番运功过后,我的气息变得细微且悠长,神志遁入虚空却极其清醒,相信不再会有任何外物能够袭扰我的神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梵唱,来了!
我立刻侧耳聆听,仔细分析着这佛经声的蹊跷之处。
每次佛经会吟唱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由于听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这佛经的前段中段和后段。
我堪堪仔细分辨了五分多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的神志也没有收到任何外物的干扰,清醒无比。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奇异的地方,我的心里此时不免有些沮丧,想来自己又要重新寻找蛛丝马迹,眼前关于佛经迷心的猜想,怕是错了。
就在这时,梵唱中突然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的尖细的声音,我一下警觉起来,开始仔细辨认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那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特别像是电视里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种笛子,笛声却非常不连贯,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业余。
但这一定有古怪,我抓紧每一秒的时间试图分析出这笛声的规律,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着自己神志的变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我的身体里,又多了一份炼化好的精液。
“这……怎么可能?”我几乎惊掉了下巴。
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门,更诡异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备的情况下被迷晕了!
冷静……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压抑住惊慌失措,仔细分析这眼前的局面。
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确是每天的佛经让我们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于信仰的原因歪打正着,没有被迷倒,而且看起来他一开始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么他之所以不说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虏了,这也解释了他在洗手间里对我献媚的行为,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恋人的关系,却没想到我内心里早就是个十足十的女人,自然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哑然失笑:尽管弄不清楚被迷晕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经验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甚至连工具都给我准备了,我只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住耳朵,自然不会被迷晕,进来的人总会能透露出一些线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总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时间,我取出耳塞紧紧地塞进耳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自然少不了在体内的一番搬运,虽然对于抵御这来历不明的迷幻笛声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努力用功”总不会有错。
梵唱如约而至,塞着抗噪耳塞的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对于那神秘的笛声则真的做到了完全过滤。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两个床铺上的人,果然见他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普通睡着的状态还是有明显的差异,想必过去的几十天里我也是一样的吧。
佛经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悄悄取下耳塞,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
果然过了没多久,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效仿另外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我从脚步声里判断出进来的是三个人,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来看,他们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欲被唤起的男人。
这三个人分别走向了我们三个的床铺,接着一双大手分别托在我的脖子和屁股上,缓慢地给我翻了个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后这双手慢慢褪下了我的短裤,把我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
要来了!
我心里居然一阵紧张。
虽然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估计已经有几十甚至上百人“享用”过我的菊门了,可是我都被广播里的笛声弄得人事不省,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加之明妃的菊门无论怎样蹂躏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连像阿文他们一样事后回味的机会都没有。
虽说在精液上获取极为丰富,可以说是久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这种滋味远比久旷更加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