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惊讶的是,其余的两个人也其实没有犯多大事儿,相比之下我反而是最符合“毒贩”二字的人,这个事实让我不由得对暗网上关于这个监狱的说法产生了不少怀疑,这个监狱真正的价值恐怕并不是外人想的那样吧。
监狱的生活出奇的轻松,这里连日常的劳动都没有,除了完全没有出去的可能之外,这里简直就是一家酒店,当然吃的是很普通的饭菜,也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大家平日里也都是读书打牌之类而已。
唯一的规定是,每天晚上睡前,牢房里的广播会定期放一段佛经的录音。
我仔细听了,跟我知道的寺庙里的和尚唱经没有任何区别,监狱的管教说,佛经有助于帮犯人消除戾气,潜移默化地感化犯人,考虑到东南亚多数信仰佛教,这个说法被大家天然的接受了。
当然,由于佛经的缘故,在这里绝对不可能日夜宣淫,抓住了会被以触犯“淫戒”惩处,自己打飞机倒是没有人管的。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以为实在无从下手,这里简直太平静了。
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早上,我从梦中醒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从床上坐起,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的缘由是这么难以捕捉,但是无比真实,以至于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想了好久,可是却无从着手,只好作罢。
“楠哥,想什么呢?”阿文从厕所里走出来,见我发愣,于是走过来问道。
“哦,早上好。”我不走心的回道。
“楠哥你……用洗手间吧?”
我又愣了一下,这是个什么问题?
我擡头看了一眼阿文,发现他的脸有点儿红。
这一天其他的事情没有让我感到任何异常,估计自己是偶发的神经过敏吧。
第二天早上,我睁眼醒来,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一定是哪里不对!可是真的找不到原因!
我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却毫无头绪,这时候厕所水箱传出冲水的声音,另外一个狱友从厕所走了出来,脸上也是带着些红晕……
第三天早上,从厕所走出来红着脸跟我打招呼的人又变成了阿文……
第四天……
第五天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在早饭的时候偷偷拉住了阿文问道:“老弟,我觉得你有点儿奇怪啊?”
“啊?哪……哪里奇怪?搞笑啦?”阿文分明有些慌张地说道。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呀?你就说这几天早上你脸怎么那么红?”我穷追勐打。
“我……我哪有脸红?”阿文有些急了。
这么纠缠下去是不可能问出什么的,我灵机一动,决定诈他一下:“哎呀,行啦,你在厕所里做什么我是知道的啦。”
哪成想阿文听了马上舒了一口气,小声道:“就是就是……那你还问……好像你没有似的。”
这么诈他有一个副作用,我再也没法继续问:“我也有什么?”但是这倒没有难倒我,于是我笑了笑,说道:“嗯,那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吧?”
“啊?你……确定?”阿文瞪大了双眼问道。
“嗯,一言为定,不见不散。”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扔下有些惊愕的他离开了。
“楠哥?楠哥?”第二天早上,我睡眼朦胧地被阿文叫醒,他的脸上依旧满是红晕,看我的眼神有些扭捏又有些跃跃欲试。
“什么事?”我还没有完全醒来。
“你昨天不是说……”阿文更不好意思了。
“哦,哦,对对。”我一骨碌爬了起来。
阿文看了看另外的两个人还没有醒,一把扯住我闪进了洗手间锁住了门。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也要一起……”阿文关上门居然转身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做出了一连串让我目瞪口呆的举动:只见他三下两下褪掉身上的短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解大手一般努力着,正在我想转身夺门而逃的时候,只听马桶里传来淅淅沥沥的一阵水声,阿文抽出几张纸低头擦了擦下面提上裤子,眼睛都不敢看我:“好啦,该你了。”
我下意识地朝马桶里看去,只见马桶的水面上漂浮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的液体,正在慢慢稀释,一股浓重的腥气冲入鼻腔,就像一个开关一样大开了我的神志,一切谜团迎刃而解:这是男人的精液!
阿文被人射了进去!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异样感到底是从何而来:我这几天每天早上的异样感,其实是我久旷的身体被男人的精液滋润的感觉,还有精液在被睡梦中的我无意中炼化之后带来的精力充沛的感觉!
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现在的生活,没有男人,没有精液入体,所以一时间竟没有想到!
原来我们这四个人,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被男人迷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