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你们两个又串通好了来关我一个人的!”她抱怨地瞪了父亲和母亲一眼委屈地道。
毕竟游戏规则不是很复杂,说说笑笑,加之六知敏锐,两局牌下来,炎荒羽也看明白了游戏的玩法。
见到房琴被关进园子,便点了点头道:“唔,是啊,伯父和伯母是有问题的,你们上下家有牌不拦,弄得小琴的牌出不了呢!”
他这话一出,房琴父母登时一呆,不禁面面相觑。
“你……你又没看到我们的牌,怎么知道我们放水?除非你看到我们牌……”房母,也就是那个妇女心虚道。
炎荒羽一笑并不根她分辩,只是道:“没什么,你们继续玩——我就坐在小琴的后面,决不看你们的牌。”说着挪动了下椅子,坐在了房琴的身后,以避其嫌。
“小琴你打我看,到时候你听我吩咐出牌就行了。”炎荒羽俯下身来,凑近房琴道。
一股少女的好闻的体香悠悠地进入了他的鼻内,令他不禁心头一荡……
“怎么你打吗?”房琴不禁狐疑道,因为炎荒羽一开始说他不会的。
不过因炎荒羽向着她说话,因此她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嗯~~这牌的玩法好象不难,我看了两局,感觉应该差不多吧!”炎荒羽笑着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房琴边说着,边洗着牌。
她却没注意到,炎荒羽的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的手……
切过牌后,房琴三人又继续摸牌。
炎荒羽不知不觉地又凑近了房琴一些,那少女的体香闻起来更加清晰了……
“我叫一百!”在扣底时,房父首先叫了庄。
“我叫一百一十!”房母立即不甘示弱地抬高了庄底。
“那……我叫……一百三十!”想不到房父居然狮子大开口,一下子便叫到了大庄界线。
炎荒羽见房琴一脸的愁容,瘪在一边不吭声,便知她并不看好手中的牌面。
“你为什么不叫呢?”他在她耳边轻笑道。
一时间少女柔软的发丝痒痒地刮到了他的面上。
“怎么叫啊,这种牌只能垫底……拿什么资本去叫啊……”房琴一脸沮丧地嘟囔道。
炎荒羽一笑,道:“没关系,我不是说了么,这局牌我帮你嘛——你叫一百五十!”
他这话一出,登时三个牌桌上的人都呆了一下,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一百五十?我没听错吧!”房母首先惊叫了起来。
“叫不叫?琴琴,要真的叫了,可不能反悔啊!”房父见炎荒羽叫得如此离谱,不禁幸灾乐祸地笑道。
在他看来,自己手中的牌面可说大而又大,如果底牌再帮衬一把,完全是可能坐这把庄的。
“你胡说什么呀!我不叫,不叫!”房琴以为炎荒羽在开玩笑,不禁气恼地回头白了他一眼,“这种牌叫都叫不起,你还要我叫这么高,存心是想害我输惨啊!”她一把将牌合拢,不理炎荒羽了。
炎荒羽苦笑着摇摇头。
他总不能明说:“牌底是什么我已经知道了”吧?
对他来说,这种赌局只能说是近乎完全透明,没有一点悬念。
“相信我,真的,你按我的叫,不会错的,真的,不骗你。”他只好再劝一次了,若房琴再不听,他也没办法了。
“琴琴,你就听阿炎的吧,说不定真的底牌对你很好呢?打牌嘛,有时候是要看运气的……”房母不忍见炎荒羽尴尬,便替他劝女儿,虽然她自己也不认为炎荒羽的主意有多么高明。
“算了算了,琴琴,这样吧,一百三,给你了。你叫吧,说不定真象你妈说的,牌底有料呢?”房父也劝说道,同时心里却想:有料?
大牌都到你老爸我的手里了,牌底还能有什么好料留着啊!
见父母也这么说,房琴迟疑了下,又见母亲连连向自己使眼色,似乎让自己退让一步,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赌气道:“那好,是你们说的一百三,要是牌不好,你们不许翻番!”说着便慢腾腾地将底牌抓了回来。
“你不用担心,我说一百五十,一定行的。”炎荒羽见她终于肯抓牌底,心头一松,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房琴略略将牌按序插了几张。突然,她的手开始抖了起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牌底果真如炎荒羽所说,极有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