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牌底里没有什么大牌,但这些碎小的牌面同自己手中的牌一组合,竟然变得整齐无比!
难怪炎荒羽要她叫一百五十哩!
看到女儿的神情在瞬间变得狂喜,房父房母心头同时一沉,心中均道:难道这牌底果然有料?
炎荒羽见房琴欣喜若狂,不禁也替她高兴,便在她耳边笑道:“我说的吧!现在你相信我了吧!”
房琴当然是大点其头。
顷刻间,炎荒羽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又美好了几个级数。
这局牌的结果自不待言。
房琴又是顺子,又是联排对子,真是结结实实地将父母杀了个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你真厉害啊——这样的牌也敢叫我撞运气。”重新洗着牌,房琴眉开眼笑地对炎荒羽道。
炎荒羽一笑,心说当然了,你们玩的这种游戏,牌面在洗牌的时候就给我看光了。
如果这样都不能赢的话,那“目至镜留”也真是浪得虚名了。
“哼,不就是运气好吗?也至于这么嚣张?看这把怎么让你输得鼻青脸肿!”房母气不横地狠声道。
炎荒羽看看桌面,又是一笑——想不到刚才一把居然将两个大人面前垒得高高的筹码削掉了一大半,而房琴面前自是摞了一大堆,难怪两人要咬牙根。
不过这局牌炎荒羽倒没让房琴叫庄了,因为他看到她手中的牌也的确不适合保庄。
不过在他的帮助下,房琴却成功地将父亲进行了截庄抽底——又叫他赔了一叠筹码。
而这回房母本想放水作弊的,也因为炎荒羽事先已经知道她的牌而未能成功。
相反,她还在炎荒羽的引诱下,主动参与了房琴的截底行动。
眼见房父因面前仅有几枚筹码而面色难看、手忙脚乱,炎荒羽不禁暗叹,赌博真是会害死人呢!
原本好好的一个人,竟会因为输钱而变得行为失态。
看到母亲的脸色也不好看,房琴哪还不知道她一定是想放水,但却失败了呢?
看到自己面前高高堆起的筹码象小山一样,她心中对炎荒羽的好感更甚了。
甚至忘了少女的矜持,主动回身与炎荒羽说笑起来。
以至于那胸前毛衣下鼓腾腾的一对乳房随着苗条身体扭动时不停耸动跳荡的形状尽皆落入炎荒羽的眼内也不自知。
接下来的几把,炎荒羽因为照顾到房琴父母的感受,便没有着意帮且房琴,而是让他们也有些赢头。
这样一来,这房家三人无形之中对他的感情更加亲密了许多。
到最后炎荒羽因指点牌面的缘故,身体前倾,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扶着房琴柔软的腰间,她也不在意了……
由于有了娱乐,时间便过得格外的快。
不知不觉中,一个多钟头便过去了。
炎荒羽这里牌战正酣,那头唐妮却在紧张地行动着。
毕竟调动警务直升机不是一件小事,最终还是由她亲自出面,分管局长看在她是“铁判”之女的面子上,才命机务组调配了一架给她。
但其到达地点也仅至小镇警所,剩下的路程仍须她自己联系车子。
不过这样唐妮已经很满足了。
要知道,有警务机,她的时间可就节约了一大半了!
至于到炎荒羽那儿,当地警所除派出警力支援大刘他们外,已经留了一辆车给她专用。
等她赶到小镇时,时间刚过一个半钟头。
距这次行动线人所说的时间仅剩不到半个小时了!
一阵悦耳清脆的乐声自炎荒羽的怀中响起。
他忙将手机掏出——原来是唐妮的。
见炎荒羽接电话,房家三人不禁一齐停了下来,心中同时想到:来电是炎荒羽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