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又推不开,很强硬。
“他叫你知宜。”
“你叫他霄南。”
“你们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的。”
路知宜:“……”
程溯没那么小气,说两句话就要吃醋。
可当听到路知宜喊着前未婚夫一口一个霄南,他实在是有些不爽。
“你都没这样叫过我。”程溯低哑地说。
偌大的房子里,醋劲儿比酒劲儿还冲人。
路知宜属实没想到弄了半天程溯在吃这个醋。
她脸色染满绯红,只觉得这姿势过于羞耻,努力箍住程溯的脖子,“我现在叫还不行吗,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裙子被从下往上推到腰间堆积,露出巴掌大的白色蕾丝。
“叫什么?”
凉意涌来,路知宜下意识抱紧了程溯,“你,你想我怎么叫你……”
程溯在路知宜耳边给了回答。路知宜听完愣住,耳根跟着红了一片。
她看着程溯,张了张嘴,想照他说的喊,却莫名开不了口。
“我们领证了。”程溯提醒她,“是时候改口了。”
“……”
路知宜知道他说得没错。
可……
她喊程溯的名字习惯了,突然之间要换那么亲昵的称呼,她有些羞耻。
话到嘴边好几次,还是没自然地喊出来。
程溯干脆把她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
“不好意思?”
路知宜没想到他懂自己的心情,咬着唇点了点头。
谁知这人下一秒便扯掉了领带,解开衣扣,“我帮你。”
“……?”
后来的那晚,被程溯理所当然地解释为——彼此新婚的洞房花烛夜。
那些带着热气仿佛泡在温泉深处的感觉路知宜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
唯一记在脑海里的。
是后来深夜,自己一声又一声清晰又羞耻的求饶——
“老公,不要了……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