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这是惩罚
转,从安宁回到北城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
路知宜的研究生生涯也了半。
最初回a大的时候学校给她安排了宿舍,可林家上下都希望她一人在学校住,说怕没照顾。
尤其程溯,像回到了路知宜高中时一样,天天接送她上下课。
整a大的学生经常能看到的,便每天上午七点多,一辆车牌号十分霸道的黑『色』豪车停在校园门口,下来的程溯帅气矜贵,宠爱地帮路知宜打开车门,在离开前与她亲吻道别。
到了下午五六点,那辆车又准时出现,这次换路知宜开开心心地朝程溯跑去,扑到他怀里,主动去亲他。
两人每天都这样公然秀恩爱,几乎风雨无阻。久而久,竟成了a大最独的一道风景。
全a大的学生都说,学校的钟都没林家太子爷准时,食堂的饭都没路师姐的爱情香。
今年的冬天,雪比往常来得早了些。
自从到了北城,路知宜每年冬天都能看到雪景。或许因为曾经与程溯有一去看雪的约定,她对雪有着很执着的喜欢。
去年刚读研究生的那一年冬天,程溯去了瑞士开拓市场,两人错了一看雪的季节。
在今年的雪季,他们都在北城。
一大早床的时候,路知宜就发现了外面在簌簌落下的雪粒。
她激动地转身告诉程溯,“老公,下雪了!”
床上,程溯闭着没说话。
“老公?”路知宜又喊。
没反应。
路知宜猜,这人一定昨晚太累了。
几天前程溯回了趟安宁总公司,两人小别了三天。
三天而已。
昨晚程溯的表现仿佛两人分别了三年。
想到昨天夜里他坏的样子,路知宜抿了抿唇,知想到么,轻轻笑了出来。
她推开窗,在落满雪的窗台挑了一小把到手里,然后小心翼翼回到床上,掀开被子,把手里的雪就那样贴到了程溯的胸口。
程溯果其然皱眉冷嘶了声,睁开。
“路知宜——”
他很少这样叫路知宜的全名,从17岁认识到现在,加来都会超十指。
路知宜一听就知道自己这『摸』到老虎须了。
可她一点都怕,甚至伸手帮程溯『摸』匀了些,“谁让昨晚又弄哭我。”
程溯上半身没穿,漂亮的肌肉暴『露』出来,线条肌理处处都透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手腕那一处刺青更加强了这种视觉冲击。
而就在这样『性』感有力的身体中央,堆着一小撮雪。
配合程溯一脸无奈的表情,画面看上去别滑稽。
路知宜憋住笑,“刺激吗。”
程溯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路知宜眨了眨,以为他生气了,想要要哄一哄,胳膊忽地就被那人拉去。
猝及防的,路知宜身体覆在了程溯身上。
冰凉的雪迅速穿透路知宜的绸质睡衣,在胸前蔓延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