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已经预知结局那样等待着。
他没有理由说出‘我们试一试’‘你别跟我离婚’这些话。
刑台云的情绪内敛,林栖的电话打来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的握紧了手机。
“你好些没有?”电话里她的声音温凉低缓。
“好多了。”事实上他已经出院。
如果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可能接下来他们会说一些日常废话来填补这段时间的空白。
可他们的婚姻是畸形的。
“你回来后我们聊聊吧。”林栖开门见山。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好。”刑台云低低地应下,想了想又道:“可能要两周左右,我得在这边把事情料理完。”
“没关系,不急。”林栖这样说。
之后一个星期,刑台云全力配合警方和医院那边的调查。
回去前一天,警方官微发布了案件进展通报,那封陈情书中的一些不实信息不攻自破。
联合调查组也公布了详细的手术再调过程,确定刑台云手术操作没有问题。
网络上的声音还是纷杂,但网络热度已经退潮,被新的热点代替。
刑台云飞机落地后先被祁主任喊回了医院。
是一名心衰竭患者的多学科问诊会议。
会议结束,祁主任跟刑台云聊着患者情况往病房转,他才不管那什么狗屁停职公告。
“58岁,三高,前几年出过车祸患后遗症较多,肾衰竭并伴有阿尔兹海默症,日常不能活动不能平躺,二尖瓣重度反流,主动脉狭窄伴反流。”周宸运跟在旁边汇报。
“不论是病因还是患者状况都跟我两年前接收的一个病人差不多。”刑台云说。
祁主任道:“我就是从你们主任那得知后才把你喊过来参加会诊的,原本还担心你会拒绝不肯来。”
毕竟网上辱骂他,医院背刺他,付出心血汗水换来这样的境地该是心灰意冷。
而刑台云呢,他是那么个平和温柔的人,有成年人的体面,比成年人宽阔。
陪床的家属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年轻男孩,神情都比较紧张。
刑台云跟祁主任在检查患者情况时周宸运就跟家属聊一些轻松的话题。
“听声音你们不是本地的。”
女人:“对,我们是从s城过来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