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内气氛庄重而紧张。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群臣肃立,二皇子站在朝堂之前,面色凝重地向皇帝进言。
“父皇,越王虽有过错,但请念在他是皇室血脉,饶他一命。”二皇子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恳求。他深知,越王的生死关乎皇室颜面,也关乎他日后的政治布局。
兵部侍郎曾愈此时突然迈步出列,他双膝跪地,声音铿锵有力:“陛下,臣有本奏!姜遥岑擅自斩杀朝廷命官,此等行径,岂能轻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已经预料到这场朝堂之争将掀起的风波。
苏如画站在一旁,暗自咬牙。她早已看出曾愈的用心,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与牟家的私怨。她回想起当初调查曾勤时,得知其母出身乌州府牟家,而自己曾将牟家数人送入大牢。这一切,原来都是曾愈的报复。
苏如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她决定要揭露曾愈的真实面目,为姜遥岑正名。她迈步出列,声音坚定:“陛下,臣有异议。曾愈所奏之事,另有隐情。”
朝堂之上,众臣纷纷侧目,皇帝也露出疑惑的神情。
苏如画继续说道:“曾愈之所以参奏姜遥岑,实则是为了报私怨。臣已查明,曾愈与牟家有深厚渊源,而臣曾将牟家数人送入大牢。
因此,曾愈此举,实则是为了报复臣及姜遥岑。”
曾愈闻言,面色骤变。
他慌乱地辩解道:“苏如画所言纯属诬陷!臣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会因私怨而误公事!”
然而,苏如画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她从袖中掏出一叠卷宗,高举过头:“陛下,这是臣调查所得的证据,足以证明曾愈与牟家的关系,以及他参奏姜遥岑的真正动机。”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皇帝接过卷宗,仔细翻阅后,眉头紧锁。
他抬头望向曾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愤怒。
而二皇子则趁机进言:“父皇,越王之事尚未定论,而曾愈又涉嫌报私怨。儿臣恳请父皇明察秋毫,还朝堂一个清明。”
皇帝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曾愈,你可知罪?”曾愈面如死灰,无力地跪倒在地:“臣知罪,请陛下开恩。”
朝堂之争终于落下帷幕。苏如画暗自松了口气,她知道这场斗只是眼下这一幕稍战了儿机会,一会儿不知道又要拿出什么来了,但未来的路还很长。
她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才能应对更多的挑战。
苏如画正想着,兵部侍郎徐挚又站出来,说:“起禀圣上,臣要告御前四品带刀侍卫,他居然敢阵前收不妻,这可是死罪!”
苏如画站出来问:“兵部侍郎,徐大人请了,请问阵前收妻什么罪?”
兵部侍郎徐挚狠狠的简单回道:“死罪!”
“大人声音太大了,震的人耳朵疼。”苏如画抬手揉了揉耳朵,突然又想到什么问:“大人说阵前收什么来着?”
“收妻!阵前收妻是死罪!”气得气喘如牛,“既然县主没听清,臣就再说一遍:阵前收妻是死罪!”
“哦——”苏如画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转身朝宏治帝双膝跪地。
朝堂上大多数都想到了苏如画要为姜遥岑求情,可是苏如画要求情他们也把话都想好了,就算弄不死姜遥岑,也要让他成白身。
苏如画端正跪好,“父皇,可愿为儿臣补办一场婚仪。”
“县主,怕是你没听明白,姜遥岑是死罪,要治罪,如何办婚仪?”
“大人刚才说的是收妻,这与本县主有什么关系?本县主又不收妻,明明收的是夫婿。敢问大人,本县主何罪之有?”
这此时,连上座的宏治帝的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刘全只说她自有办法,没想到她钻的这个空子,真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