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仁府……”永安公主眯了眯眼睛,低声重复了一遍,“本宫怎么记着那些个族老与二皇兄走得近呢?”
公主略一思索,转头对身边的大宫女道:“去请驸马过来。”
然后对苏如画道:“宗仁府的事本宫也插不了手,本宫让人去查是谁在背后推动。”
苏如画俯首:“谢公主出手。”
永安公主笑,“怎么这么客气?本宫让驸马带话让你来,你这几天挺忙啊?”
苏如画一脸问号,驸马是说了,可是也没说这这是公主的意思,这是公主不高兴了?
忙要解释,“公主……”
永安公主一抬手,打断了苏如画的解释,俯了身低声道:“本宫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见见你,知道你刚回京忙,今天说完正事,再与本宫的侍卫较量一下如何?”
苏如画很想抚额,公主自己武力值不行,就爱看别人教训自己侍卫这癖好还真是经久不变。
那能怎么办?只能同意。
苏如画刚要开口,就听得门外小宫女的声音:“驸马请。”
话音刚落,一道高挑笔直的身影如风般出现在众人眼前,来人正是驸马姜遥岳。
他微微弯腰,向永安公主行礼,“见过公主。”
永安公主看着他那气宇轩昂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对身旁的苏如画打趣道:“看,驸马还以为是外人来了呢!”
说罢,她转向姜遥岳,正色问道:“五安县主说了——宗仁府不想让越王死。驸马可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
苏如画在一旁默不作声,心中却默念着:外戚不得干政。
她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恭敬而得体。
姜遥岳转头看向苏如画,目光深邃,“这消息是从哪得来的?”
“是圣上亲口说的。”苏如画回答。
姜遥岳微微皱眉,“那圣上的态度如何?”
“圣上希望在明日的大朝会上,臣能极力反对宗仁府的决定。”苏如画解释道。
姜遥岳听后,缓缓点头,神情严肃地对永安公主说:“我立刻让人去查背后的原因和背后的人。
同时,也会安排好人在明天的大朝会上配合五安县主,极力反对宗仁府的决定。”
听到姜遥岳的话,苏如画心里竖起大拇指,她没想到驸马粉事此干脆利索。
她心中暗自佩服,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有这样的人在,明天的朝会应该会顺利许多。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大朝会的钟声便在皇宫中回荡。
朝臣们陆续进入大殿,按照品级分列两侧,苏如画站在其中,准备好参与这场关于越王生死的口水战。
宏治帝驾到,开口就是,“越王回京了,现在还在圈禁中,淳亲王,越王的罪可定下了?”
淳亲王是宗仁府的宗令,声音洪亮的道:“越王虽有错,但念其过去的战功和对国家的贡献,我们应给予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久未上朝的定国公今天也来了,老爷子冷笑一声,“什么机会?谋朝篡位的机会,还敢还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