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艳色又仙气。
江珏喉结滚了滚:“夫人从哪学的这些花样?”
扶光居高临下地捧着他的头颅,低头先亲了下他的鼻尖:“你会不知道吗?我以为听雨楼主连我几岁学了何等淫具巧技都能知晓。”
江珏似是因她的触碰震了震,却没躲,那双看不透的漂亮眼睛被蒙住,显得乖巧可欺。
扶光奖励地轻掀缎带亲亲他的眼尾,亲着亲着还研究起来:“江珏,你的眼下竟有颗泪痣。”
那泪痣很淡,是红色的。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不经意溅上的血,又亲了亲,发现擦不掉。
“唔……”青年此处仿佛格外敏感,碰也碰不得,示弱般轻喘着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扶光松开手下绸缎,亲吻上她喜爱的喉结。
扶光亲了许久,才伸手拨开郎君身上碍事的红衣。
清雅谪仙般的人物一片凌乱,玉白的胸腹沾染红霞,扶光食指沿着红霞滑下去,碰到胸前硬起的红玉,感觉到他的气息变化,奇道:“这里也舒服吗?”
江珏声音微哑:“与夫人的并无区别。”
扶光摸到他小腹,手下那酱红色巨兽气势汹汹地挺着,粗硬的柱身满是水光,马眼处滴了一串粘稠前精,将落不落。
少女偏偏只在他紧绷的小腹弹了弹:“那还是有区别的。”
少女在他面前大咧咧地脱掉衣物,黑色绸缎本就松散,还能透光。
江珏不仅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还能感到少女饱满的乳儿贴上自己胸膛,耳边有扶光凑近的热气:“夫君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江珏并非无情无欲,相反,他的欲求压抑已久。
扶光还不知道自己释放出了怎样的兽。
她实在太低估自己对男人的诱惑,若扶光那夜找的不是他,她这样绝顶的身子早不知被折磨成何样。更别说她的炉鼎功用。上一代圣女被轮的传闻浮现脑海,看不清的面孔逐渐换成扶光的……
“嗯……”江珏正胸中发闷,扶光已经坐了上来,那湿润吮吸的熟悉感觉擦过,那夜见过的风景占据了脑海。
少女汁水淋漓的穴擦过他狰狞的巨兽。
江珏强忍着扶了扶想大胆坐下来的人,脑海中却是让人沸腾的认知,扶光早在吃他的时候就湿了。
车门小心翼翼地传来响声,石竹比平常轻许多的声音在外:“……主上,要到了。”
身上的扶光娇呼出声,身下不自觉夹了一下。
江珏扶住身上的少女,喉结滚了滚:“先别进来。”
羊毛地毯上红衣与襦裙交迭,姑娘的腰带绣鞋散落。
车内都是扶光动情的馨香。
石竹等了半晌,等来主上微哑的一句命令:“直接进蒹葭院。”
末了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是。”
恨不得把自己聋穴也点了。
车内。
“没想到我也有当祸国妖姬的潜质。”扶光笑着,还问,“这般真的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