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自不会因此误事。”江珏松了松手腕,轻易甩落了腰带,扶光才注意到他早解了绑。
“什么时候……”扶光手里研究他松绑的结。
江珏脸上绸带随之掉落,露出那双醉人的眼睛,直起身与她换了上下位置:“夫人方才不是说喜欢这样么?”
“嗯……”扶光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他的瞳色深得她发酥。
“好湿。”江珏长指在她娇花外打了一圈,才剥开娇粉的小阴唇,揉了揉硬起的阴豆,“什么时候湿的?”
“嗯……不知道……好舒服……”扶光坦荡地呻吟,长腿在他腰后夹了夹,催促,“进来……呜……”
她声音娇,叫得人骨头发软,话语又纯情得要命,叫人疯狂。
江珏食指撩了撩花缝,银丝连着玉白的食指,看得人眼神发暗。
青年在她娇臀轻扇,留下湿痕:“别晃。”
“你又打我屁股,上次也是。”扶光气鼓鼓地看他并拢自己双腿,尚不解他要做什么,便感觉他长龙擦过下面敏感处,溢出呻吟。
“呜嗯……”扶光被他磨得挺腰。
江珏把住她的腰,沉腰把人往下压,看她气鼓鼓又懵懵然的样子,轻笑:“下次夫人可以也打回来。”
扶光随着他动作,往下看去。
自己白嫩的腿间那狰狞挺翘的龟头出现又消失,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阵阵酥麻自腰下爬上脊椎,激起春水潺潺。
“夫人在看什么,”江珏垂眼看来,“水这般多。”
身下巨兽擦得少女腿间一片红粉,咕叽咕叽的水声被打成泡沫,两人连接处一塌糊涂。
扶光还不怕死地伸手抚上巨兽每每擦过的小腹与肚脐,声音天真:“这里这么薄,如果真的在里面,一进去这里便会鼓起来吧。”
少女的身体直白地诉说她的想象,几乎同时白虎逼便吹了水,直喷在动作不停的男屌上。
青年闷哼,被她浇了仍未停歇,反而又扇了少女臀部一下,动作更急更快。
凶狠得似是真能破了她操进去,顶开宫口,把花壶射得隆起。
“呜……”扶光喘息带了哭腔,依稀感觉他要射了,勾着他的腰伸手扶着他暴涨的男根,洞口寻着龟头对准张合的马眼。
“嗬……”江珏小腹紧绷,垂眼看着扶光的腿间光景,似是被少女的动作所激,连射了六七股,直到洞口被堵得装不下溢出白浊。
扶光还懂事地知道帮他手指撸了撸仍硬着的龟头,又撸出几股白浊来。
…
马车早已停在蒹葭院,侍人早被石竹遣散,只留车中二人。
车里一片狼藉,淫靡的气息混着扶光情动的香气,还有清淡的竹香。
扶光功法反噬熬过去了,人睡得香甜,抱着青年窄腰熟睡的模样少了狡黠,多了乖顺。
江珏一身狼狈,碎发沾了薄汗凌乱在颊边,显出几分脆弱可欺,漂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将怀中少女瞧着。
他“病”了太久,以至于世人忘了,他自己也忘了,背后的腥风血雨。
以至于流萤竟想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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