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想起从前学的,绵软的小手把玩着毛丛里饱胀的玉囊。
脆弱的地方被拢住,江珏情不自禁地逸出喘息,敏感处四射的快感沿着腰椎往上爬,叫人头皮发麻。
扶光往后退了退,吐出嘴里的巨物,粉舌点舔着敏感的系带,不时裹含龟头,啧啧有声。
江珏喉头耸动,呻吟出声,玉白泛红的腿根微微发颤。
扶光头颅一轻,玉簪掉落,青丝散了一肩一地,继而被江珏骨节分明的指摸过后脑勺。
“嗯……”少女鼻音黏腻,听着郎君诱人的喘息,裙底早湿透了,仿佛感觉到被嘴中狰狞抽送。
扶光缓了缓,才低头以舌头刺激马眼,温热的小舌在里头不时钻磨,顶出的粘稠沿着柱身滑落。
“嗬厄——”青年双囊抽搐吊起,男根粗了一圈,不自觉地跳动。
扶光眼疾手快地掐住他玉囊根部,坏心地问:“夫君现在还尚可吗?”
江珏上半身红衣整齐,鬓角至脖颈全是薄汗,腰带未解,唯独外袍被撩至腿根,露出亵裤口淫靡的风光。
好不狼狈。
青年湿透的眼睫垂下,对上少女狡黠的笑,墨眸带着控诉:“夫人甚是顽皮。”
看得扶光心痒痒。
到底谁才是祸水。
…
马车带着木门和几层车帘,虽听不清楚,但外头驾车的石竹能感觉到动静。
此刻感觉车身停下,绷紧的脊背松下来:主上终于赶在入府前结束了。
未几,身后传来更激烈的响动。
石竹:“……”
等会入府该怎么和宗主交代才能死得好看点。
…
车内。
扶光又想到了没试过的玩法。
她跨坐在江珏腿上,青年大腿紧绷,伸手稳住她下滑的身子。
扶光却把他腰带一扯,将他双腕束缚住反手掉在车顶,满意地拍拍手:“让你那天打架这般捆我,我想这般很久了。”
江珏抬眼看她,少女居高临下地看他,青丝散落,发顶有琉璃灯流动的灯影,笑容狡黠,美得似是勾人的妖。
少女凑近他,香气盈鼻,江珏略微失神,发带被她一扯。
青年披着一头墨发,抬眸看扶光:“夫人又想做什么?”
他那眼神看得扶光腰酥。
“反正会让你舒服,等会你就知道。”扶光哼笑一声,用那黑色的绸缎发带蒙住他那双眼。
江珏被迫随着她打结的力道仰首。
如玉的俊脸被黑色的缎带蒙眼,身上红衣凌乱,脖颈、胸膛到相思豆的曲线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