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夏之秋被他噎得脸通红,忍不住埋在他肩头笑。
楚藏极认真地将她抱得更贴合了些,脸埋在她的颈侧,身下有意无意地碾磨着她,声音有些模糊发软:“阿夏,天亮了……”
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很快又漫上全身,痒得人微微喘息,夏之秋仰起头,却看不见他的脸,柔软的唇和清浅的呼吸正好贴覆在男子突出的喉结上。
“不可以,青天白日的……”她小声劝他,然而唇瓣一张一合,呼吸一温一热,在无意中撩拨着楚藏的欲望。
“白日宣淫,人之常情……”
他笑着,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而后覆身将她拢在身下,两手高高剪过头顶。
床笫又欢快地呻吟起来。
这几日,算是楚藏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女为悦己者容,夏之秋开始精心对待每一次与他的见面,会在见面之前对镜梳妆很久,会穿颜色与他衣袍相近的衣裳,会小心将那支海棠花簪戴在头上,身披狐氅哈着气等他下朝回来。
不上朝的日子,楚藏会帮夏之秋梳妆。夏之秋没上完妆的时候会不让他看,可他总是轻轻拨开她的手,捧着那张小小的脸,极认真地对她说——
“不施粉黛,你也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永远爱你。”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夏之秋这张脸。
他对她没有虚言,她也诚然地相信着他的话。
在上口脂的时候,他喜欢让她贴坐在自己身前,以便细致地点绛唇。这种姿势过分亲昵,心靠得太近,也注定醉翁之意不在酒,往往还没涂完,男子的喉结一动,那双温润眸子里的光便不再清白,无言注视须臾,骨节分明的手攀上女子修长纤弱的后颈,用唇寸寸啄磨着甜润的口脂,而后驱入馥郁的口舌,细细舔舐每一处敏感的腔肉。
他总是有预谋地占着她的便宜。
夜读或是批红时,夏之秋乖乖地坐在他身边,他也还是喜欢这么一声声地唤她:“阿夏……阿夏……阿夏……”
“怎么了?”夏之秋的目光缓缓从书中转到他身上,应他时声音无比轻柔。
她在,他总会无比安心。
楚藏的唇角噙着淡淡的笑,轻摇了摇头后又继续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阿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