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哦……”佯装没听见她嘶迸出来的讥讽声,温蝶蝶依佟澄空款款而坐,一副匪夷所思、蹶嘴又瞋目的娇模样。“怎么会……怎么会是我拿到这件案子呢?”
妈——的,欠扁的女人,说话不抖动胸脯会死一样。
“奶行嘛!”皮笑肉不笑,佟澄空不由自主伸出症銮的素手抓来可乐,赌气猛灌。
“常有人这么对我说。”她晕红了双颊,意有所指。“不过,澄空,这句话由奶嘴里说出来,特别具说服力哦。”
佟澄空不小心噎着,一股酸气百呛鼻头,害她难受得咳出泪水来。天,比脸皮厚,她一辈子也追不过金氏纪录保持人。
“小心点,奶最近的气势不太妙,气势不好连带的运势也会衰喔。”温蝶蝶好担心。
咕噜、咕噜……僵凛火红的悄脸,佟澄空似干渴已久,喝得十分带劲。奇了,怎么火气越喝越旺?
哟,来个相应不理啊?“澄空,瞧瞧,花童为了答谢我的辛劳,特别送我这个,一只听说才三、四十万。”姿势优美地横摆柔夷,挡住佟澄空抗拒的视线,温蝶蝶忧愁的脸庞显得好生烦恼。
“日币吗?”俗死了。
“日币!”温蝶蝶怪她不识货般瞋她,鼻梁微皱。“不怪奶不懂,连一只普通金戒指也买不起的人,我能指望什么?”
砰!佟澄空使劲放下变形的空罐,终于知道为何可乐喝完了,她的肝火依然没下降一丝半分。
可乐根本不冰!死花痴,胜出就罢,跑来奚落她,她也不计较,没半点起码的赢家风范,可就说不过去啰。搞不懂男人的品味,这种女人哪裹惹人爱啦?那堆瞎了狗眼的男人。
“哎哟,奶好粗鲁,吓了人家一大跳。”温蝶蝶惊魂未定地轻拍呼之欲出的酥胸,手上无数只璀璨的钻戒随她摆动的弧度和阳光斜映的角度,焟焟生光,刺得咚澄空眼花撩乱,脑子频频发胀。
“台湾的治安不太好,当心招摇过市,一个不留神连手掌也找不着。”她没好气的睥睨“放心。我有专车接送,专人保护。”温蝶蝶蹶高金中带紫的丰唇,眼睛仍为金光闪烁的双手神迷不已。“不像某人家住阳明山,天天加班到深夜,居然安然无恙!”
花痴到底在这裹和她虚与委蛇什么,她平常不都是直入重心叫嚣吗?
“有屁快放好吗?我可没什么耐性陪奶磨。”懒得在这儿费疑猜。既然老天没眼,让这类穿魔术胸罩撑场面的荡娃脱颖而出,她无话可说,总可以回去饮恨吧!
“澄空,女孩子说话文雅一点才有人要。”
“女士,奶有何末竟之语,可否一次道出?妈的,够文雅了吧!”佟澄空再也掩不住恼怒之色,忿忿起身。
“一定是我‘先’奶一步上‘兰组’,奶觉得不平对不对?”哪能太快放过她。温蝶蝶安坐在椅子上,毫无怜悯之情。
“先生先死、先死先生,奶有没有听过?”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当真被欺负着玩的。
“什么呀!”温蝶蝶听而不闻。
“三十二岁其实不算老,人生七十才开始嘛。”闲闲挺直身,佟澄空漫不经心地扭转懒温蝶蝶hlgh到最高点的心冷不防教利刃狠戳一刀,不复得意的脸色丕变成青紫色,破口大骂:“佟澄空,奶是讨人献、品德低下的小鬼。”
对嘛,痛快对决有意思多了,何必废话连绵,“关于年纪太小这件事,较之前辈,后生自然不好意思否认。前辈待到三十多岁终于出头天,我的岁数呢,好巧耶,今年刚好是奶的倒数‘二十有三’,其间代表的意义还是别说的好,免得平添惆怅。”嘻,花痴最怕年龄曝光。“没关系啦,看前辈在这儿奋斗了大半辈子,依然高不成低不就,着实可怜,这次就算我礼让前辈好了,反正来日方长嘛,无妨无妨。”
公司里少有人知晓温小姐贵庚,偏偏无巧不成书,她上班的第一天赶着报到,不小心撞到花痴,撞翻她的皮包,也撞出了她的身分证和年龄……噫!莫非花痴因而记恨在心,视她为仇敌?
温蝶蝶极力克制不让青紫的脸色转成墨紫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不想想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几乎酸遍九楼。真看得开的话,何必加入较劲?”佟澄空条然刷白的脸色,稍微告慰温蝶蝶受创的心灵。“还想以青涩未开苞的功力扳倒我,本小姐阅历之丰,奶无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