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你尚未来时,他反复提到,他母亲给安家留了银子,以抚养他。这事,在之前并未出现过,所以应该是寻他的人同他讲的。”
“但之前,我问过我爹,顾家送他来的人,是个护卫,也并未留下任何银两。”
宁从言当然是相信安家人的话,不说其他,就他遇到安知意时,安家的境况,就不像是有银子的。再者,顾家当时都被抄家了,哪里还能留下多少。
“安叔说的,肯定是真的。想来,那所谓顾家旧人,也不是和顾淮舟一条心的。”
安知意点头,这与自己想的,倒是一致。“既然不是一心,那此时他寻着顾淮舟,要做什么?”
宁从言感觉自己是越来越奇怪了,安知意这般望着自己,心神便有些不稳了。
“这么多年了,不是为财,就是为权。”
“按照我爹的说法,这人穿着也尚可,冒着风险来寻个罪臣之后,应该不是为财。”安知意分析道。想到这里,不由感叹了一句:
“奇怪,今日顾淮舟竟然在与我撕破脸的情况下,还想着找我拿银子?”
“府城的院子,价格虽然便宜了不少,但也不是他们现在这宅子可以置换出来的。必
然会差上一些。”宁从言以为,安知意是在疑惑银子的去处,便解释了一句。
但安知意没说话,只看着他,一下子,宁从言就领悟到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说,他对那顾家旧人并不信任。所以才不敢冒然开口?”
“或者说,他已然响起了一些事,知道了那人所图之物为何,且在何处?”
安知意点点头。
“想来,那人已经将他的身世说了个清楚,也告知了他那物品的用处,但顾淮舟却并未告知这东西在何处,所以那人觉得,东西在安家,想要借由银子来逼着安家拿出来。”
“而顾淮舟则觉得自己握住了不得了的东西,所以才想着给安家一个机会。毕竟相较于一个凭空冒出来的仆人,我爹娘对他来说,更好拿捏。”
宁从言听着安知意的话,也是有些赞同。但听到最后一句,不免酸了一下。“你还真是了解他。”
安知意却没有在意宁从言语气的特殊,只肯定的点点头。“这世界上,怕再没有人比我还了解他了。”
否则,自己上一世,便真的白死了。
这话又把宁从言给堵得哑口无言了,他是这个意思?不由看了看安知意,可她并无半点异常,只得生着闷气。
“你寻了人去盯着些顾淮舟吧。”
“我爹那边也得回去一趟,再问问这些年还有人来过没……”
“顾淮舟这些年,接触的人和物,有什么是可以藏东西的呢?”
安知意没有意
识到宁从言的异常,只絮叨地安排着。良久,没有听到宁从言说话,才觉得不妥,转头望了过去。
个人原因,导致中间断更了。但总觉得欠男女主一个结局,感恩一直支持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