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深唇角挑起,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今晚不醉不归。”
哪怕严翌清楚自己真实性格早就被陆寅深发现了个一清二楚,但仍然装着扮演的人设。
他乖乖应道:“好~”
酒液在杯中摇曳,屋内灯光是暗色的情趣灯,液体反射灯光,映在严翌眼底,眸色晦暗,表情却很是乖巧,柔软着嗓音:“叔叔这就是酒吗?我没喝过哎。”
严翌嘴上瞎说着假话,眼睛直直地看着酒杯,心脏砰砰直跳。
陆寅深现在已经能走了,妖丽眸色漂亮,瑰丽面容与酒液交相辉映,舌头轻点嘴唇。
西装革履的他此时褪去了先前在股东大会上,运筹帷幄冷淡自矜的模样。
他像朵布满荆棘,盛开到极致的毒玫瑰,颓艳糜烂。
“这是……庆功酒。”
唇瓣张合,唇角含着笑意,陆寅深瞳色晕染着令人恐惧的欲念。
手指勾他,眼波流转:“小翌,过来。”
严翌清楚他想做什么,却没有阻止,恶劣期待沸腾,将他握在手心中的酒圈进眼睛。
喉珠滑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面上却仍然扮演着纯情人设,茫然不解:“怎么了?叔叔。”
“喝了它。”陆寅深桃花眸漂亮潋滟,带着勾人的堕落糜色。
红唇吐露出的话,语气是极其强硬的命令,让人无法轻易拒绝。
两指互相触碰,灼热到心尖止不住发颤,严翌莫名觉得口渴,可手心中摇晃的液体,却不是能止渴的良泉,而是催欲的烈情酒。
脊骨兴奋到有股电流迸发,流经每一寸神经。
严翌无法拒绝,也无意拒绝,酒液流过喉管,刺激味蕾,腹部火焰灼灼燃烧。
躯体内部被挑起恐怖烈焰。
他酒量不算差,可这杯酒原料本身就不单纯。
陆寅深并没有喝酒,他酒量不好,他自己也清楚,为了避免事态超出自己掌控,他不会饮用酒精。
眼尾不吻自红,贪婪地舔舐着严翌的脸,陆寅深嗓音撩耳,说道:“小翌,你去我房间拿个东西。”
严翌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点头,步伐仍然很稳,只有特别仔细看时,才能看出其实已经有些摇晃了。
卧室房门被推开,监控显示屏直直投着严翌房间的情形。
严翌表情茫然,看着后面跟着他来的陆寅深:“叔叔,您一直都在监视我吗?”
显示屏下方的扩音器即刻重复了遍严翌的话。
陆寅深身姿慵懒,眼皮微抬:“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