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无二不再摆出那幅极其不自然的亲切表情,冷冷笑着道:“那你就该知道,先不论老闻人,当我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并没有先向我发问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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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名字要记好,我是你师父的师父,我叫邢无二,‘二’是‘说一不二’的‘二’!”
葛吉是不自觉流下一滴冷汗,只敢答:“谨记在心!”
邢无二又道:“我想问你的事情倒是很多,比如传闻中老闻人失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现在又把‘悯生宗’弄成什么样子,怎么要靠装神弄鬼来试这老头儿的什么药?这老头又是什么人,‘孽胎’?刚才你现身前你们前面的那股子雾突然变浓,看起来像是起了真自风吹聚而成的,那是他的异能?
这两个帮你们试药的女人是什么人,是谁私自教的这个吹箫女子‘四住动心咒’功夫,又是谁改进这门功夫创出来用箫声也能生效的法门?”
邢无二一口气提了一连串问题,葛吉是眉头紧锁,踌躇一阵后终于梗起脖子一咬牙,决定一个问题也不答:“我只能告诉‘灾主’一件事,如今的‘悯生宗’已经没有‘灾主’或者师尊的位置!”
“哦——?!”邢无二笑了,笑着拉了一个很怪的长音,他其实颇欣赏此时葛吉是敢于在他面前放肆的气魄。
葛吉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和邢无二说清,他直述最直接的看法:“因为一个人再强,如果不能弄出一套让其他人也变强的办法,他的强大便是一时的,是幻梦,不能‘普渡众生’。
一个俯视众生、高高在上的神明没有怜悯众生的资格。
我们这全新的‘悯生宗’也不会仰望你和师尊这样的神明,而是要带着众生中志同道合之人拔地而起,即使慢些也要升到你们的高度!”
“哈哈哈哈!!”邢无二先是哑然失笑,然后他站了起来,站起身后似乎仍然觉得好笑,他这时才回道:“葛吉是,你知道吗……?
好眉角,冲你现在这份眉角我就想夸你长进不少!
可这套道理我听下来,只庆幸你告诉我,这套荒谬的白痴话不是出自老闻人的,不然我非宰了这老小子不可!”
葛吉是狠狠瞪着眼前之人,字字道:“我知道!你叫做邢无二,‘无’是‘无理可讲’的‘无’!”
于是邢无二又笑了,这次,他笑得很开心。
另一方面,因为箫声突然中断了一下,边述真突然回神。他得以从师父龙定逸的幻象上移开目光,稍一回顾这才发现身后除了意孤行之外,谷春草、阮大生似乎也都陷入了各自不同的幻觉,嘴里喃喃自语,却丝毫不敢动作。他们看到的幻觉想必要么是极吸引他们,要么便是极可怕。
意孤行与回头的边述真对视一眼,终于憋了不知道多久的一口郁气一吐,放松道:“你终于正常了,我看你们刚才的样子……”
边述真摇了摇头,示意意孤行不要说下去。
边述真没空思索为什么意孤行会似乎没有受到幻象影响,既然好不容易从幻象对自己的吸引中回神,他也看已经看不到似乎更浓了的远处吹箫女子那边的情况,他便要尝试突破神秘“问命师”一事。
因为他有种预感,若无法威胁到雾后之人,制造逃走的机会,这些神秘的人物绝对不会容他们四人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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