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地久天长。
而且这次,他体验到了接吻的感觉。
他喜滋滋地往后退,余光瞥见那只金渐层正瞪大着眼睛盯着他看,突然又有些面红耳赤,刚想说些什么,他的后颈猛地被人扣住。
干什么≈hellip;≈hellip;啊≈hellip;≈hellip;3()3[()”
他的话被吞没进吻里。
商诀毫无征兆地亲上来,扣在他后颈的那只手格外用力,半强迫着他抬头。郁绥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觉得唇瓣一湿,商诀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
室内的温度疾速攀升,有火星子在跳。
郁绥闻到了商诀身上有些清涩的药味,但更多的是薄荷的冷意。
他整个人被商诀圈在了怀里,下颌微抬,唇瓣的肉被斯磨到有些发麻。商诀的牙齿有点硬,两个人磕磕绊绊亲在一起,毫无章法。
郁绥不知什么时候被捏住了下巴,张开了嘴。湿热的舌尖钻进他的口腔,舔过上颚,又将口腔内壁细细扫过一圈,一点一点吞噬着他嘴巴里的津液,连带着将郁绥的意识一并吞没。
他嘬着郁绥的舌尖,吮得又急又凶,直到郁绥觉得唇瓣发麻,舌根也疼,商诀才缓慢地松开一点,放缓了频率,滚烫的温度充斥在唇间,商诀慢条斯理地□□着他的舌尖,一直没有离开。
他的脸腮变得滚烫,眼周的红蔓延开,像片朦胧的雾。
脖颈热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就连后脑勺也潮热一片,郁绥想躲,后颈滚烫的皮肤却被商诀的大掌按住,缓慢地揉。
()郁绥彻底说不出话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肩膀弓起来,像是过电一般,不受控制地抖。
啧啧的水声又稠又密,在空荡荡的室内格外明晰。
金渐层原本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商诀枕头边的,不知什么时候跳到了商诀的腿上,乖顺地趴下,静静地晲着被钳制的郁绥。
它金黄的瞳仁在黑夜里散出别样的光,荧亮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郁绥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殆尽,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他的眼尾被逼出一点泪意来,伸出手扯了扯商诀的衣服。
商诀察觉到他的意思,才慢吞吞地从他口中退出。
郁绥这才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他喘着气,指尖的薄肉被反复得揉捻,又不自觉抖起来。
“呼……呼吸,我要呼吸……”他费劲地挤出一句话来。
分明是咬牙切齿的,但却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
肺部的空气干瘪得厉害,被人尽数掠夺了个干净。
郁绥喘了好一会儿,下意识舔了下唇,瞬间感受到微茫的刺痛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把商诀退开:“谁让你亲我的?!”
商诀用指腹蹭了一下他破皮的唇角,心情很好,嗓音也有种漫不经心的懒散:“你让的。”
他又凑过来,半跪着,像只粘人的大狗,柔软的发丝蹭在郁绥的脖颈上,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我什么时候让你亲我了……”
郁绥担心他再亲上来,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色厉内荏地开口。
商诀俯下身,将卧室里的灯打开。
黑暗一下子被吞没,只剩下明晃晃的灯光,给两人的脸上镀了层剔透的釉,连眼睛也比在黑暗里时更亮。
郁绥实在是被亲得有点可怜。
头发被尽数捋在后边,露出稠丽秾艳的五官来。
他眼底浮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衬得漂亮得眉眼漫出春色,眼尾的泪痣点缀在雪白发腻的皮肉上,唇肉发肿,覆了层透亮的水膜……
整张脸漂亮得过分,甚至有些糜艳。
商诀的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如愿以偿地伸出手捻了捻他的眼尾,将上边湿濡的水汽蹭到下边那颗泪痣上,语气理所当然:“你刚刚说了,‘也不是不行’,不就是同意吗?”
“嗯?绥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