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它的名字,也特意起成了“昆明池”,以示自己的决心。
而今匈奴既灭,昆明池也建成,水军马上就能投入训练。四夷既服的景象就在眼前,刘彻心中怎能不畅快?
他见人走来,便随口问道:“陵月,你觉得这昆明池如何啊?”
“呃……挺大的,很壮观。”
如果是司马相如在这儿,估计能当众做成一篇《昆明赋》。但她只会耿直地补充一句:“水风也挺大的,有点冷。”
江边背阴又风大,一阵凉风吹透身上的丝绸,还真的有点冷。
刘彻:“……”
尤其是他对上江陵月的眼睛,确定这人是真诚不作伪、不是为了噎他才特意这么说的,不由得更无语了。
霍去病发出一声极轻的笑。当即解下自己带着温度的玄色披风,仔细地拢在了江陵月身上。
他甚至一边整理着系带,一边旁若无人和她说起了话,丝毫不在意旁人在场:“陵月怎么一个人找来此地?”
刘彻:“……”
其他中朝官员:“……”
你小子,当我们的面秀恩爱是吧。
当谁没老婆了是吧。
但转念一想,他们各个是有家室不假,但谁能像江陵月在陛下面前得脸?
不由得更加郁卒了。
霍去病的指尖在江陵月的领口附近徘徊,近得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上。江陵月本来还挺不好意思的,但之前被行了太久的注目礼,现在也坦然了。
“我是有了个想法,想要给陛下说,结果扑了个空,被黄门带着来这里了。”
“嗯?什么想法?”江陵月哪次的“想法”不是有大造化?刘彻哪能不重视呢?
不说襄助漠北大胜的马蹄铁了,就说那无心插柳的煤矿,现在都如火如荼,长安冬日冻死的人口少了整整七成。
至于温度计么……今年农耕时刚刚派上用场,暂时还在观察中。
江陵月看了眼乌泱泱的朝官:“陛下,事关那个……我们回头说。”
刘彻的疟疾对外保密,治疗的药物自然也不方便当众提及。
“噢。”刘彻一刹明白过来。
后面的人脖子都抻长了,也没听到江陵月吐露出一句话。
他们只能看到刘彻的心情更加不错,沉吟了片刻:“这样吧,博望侯即将带着一批西域使者来长安。女医心思灵巧,这宴请宾客之事,就交由你来负责,如何?”
中朝官员:“!!!”
他们刚才眼馋了那么久的差事,就被人这么轻易抢了!
难受!眼红!过呼吸!
江陵月:“???”说好的心情不错呢,陛下你怎么突然创人?
不过,仔细琢磨了一番之后,她回过了神来。不就是在西域使臣面前装逼,不是,扬我国威么?
嘿嘿,好的,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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