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的手按在沈斯珩的胸膛上,猛然用力,试图推开他,又被抓着手臂桎梏在男人怀中。
她的眼角微微泛红,呼吸急促,眼角余光窥见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热意腾的一下冲上了头顶。
白栀挣脱开沈斯珩的手臂,反手一巴掌扇了过去,却被他攥住了手腕。
她的脸上还带着热吻留下的粉色,眼睛却凉得像一潭冰水,唇角勾着讽刺的弧度:“沈斯珩,你是很缺女人么?”
沈斯珩脸色一黑,攥住白栀的手指微微用力。
“沈先生,我已经订婚了。”白栀吃疼,微微蹙眉,冷着脸抬起头,直视沈斯珩的眼睛,“相信沈先生人品高洁,应该也没有插足别人感情的爱好吧?”
沈斯珩额角青筋直跳,黑沉的眼底蕴着怒色。
“订婚?”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忽地贴近了白栀,一字一顿,“白栀,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跟谁订婚?”
他的身躯如火般灼热,将白栀困在胸膛与镜面的狭小缝隙之间,压迫感十足。
白栀几乎能感受到他压抑着怒火而起伏的粗重呼吸。
沈斯珩的声音冷硬而带着戾气:“我,才是你的合法丈夫。”
话音未落,他抓住白栀的手腕,径直往外走去。
“放手!”白栀被拉得踉跄,奋力挣扎着,“沈斯珩,你疯了!”
“我带我的妻子回家,天经地义。”沈斯珩眼神晦暗,钳制白栀的手愈发收紧,仿佛在抓住什么随时可能消失的珍宝。
“沈先生!”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旋即是高跟鞋小跑的哒哒声。
温竹青的助理挡住沈斯珩的去路,厌恶的目光落在白栀身上,又很快转为焦急:“沈先生,小姐刚刚从洗手间出来,身上就带着伤,刚刚突然倒了,好像是胃痉挛。。。。。。”
“送她去医院。”沈斯珩打断,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留给助理,大步往前。
助理愣在原地,又惊又气。
沈先生竟然不管温竹青了?
眼见着地下车库越来越近了,黑色低调的迈巴赫就在眼前,白栀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却都被沈斯珩控制在怀里。
车门打开,白栀几乎是被塞进后座。
她呼吸急促,察觉到沈斯珩的手松开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去开车门。
然而车门已经锁上,显然,没有沈斯珩的准许,不会再打开。
白栀气得抿紧了唇,指尖微微颤抖,强撑镇定:“沈斯珩,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这是犯法的。”
沈斯珩居高临下地凝视白栀,缓缓扯了扯嘴角。
他没有回应白栀的话,一只手按在她的颈后,强迫她抬起头来。
“白栀。”他的声音冰冷,眼神狠戾,如被背叛的狼王。
明明只是慢条斯理地念她的名字,却让白栀背后发凉,仿佛被什么强大的捕猎者盯上。
她缓缓别过脸,又被沈斯珩双手捧住脸颊,摆正了脑袋。
他一点一点地低下头,呼吸灼热滚烫,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