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苡想了想,摇头:“没想太远,但我喜欢和他相处的时候。”
“那就难了。”宣芋关掉电脑,和温苡一起躺在床上,“除非你动摇他,让他认同你。”
“宣老师,你好懂啊。”温苡撑起脑袋,“传授点经验?”
宣芋:“失败的经验也需要?”
温苡看不得美丽大方的学姐自我嫌弃,搂住她:“今晚我请你吃饭,感谢你的开导。”
“想清楚了?”宣芋不喜欢被人抱这么紧,推开黏糊糊的温苡。
温苡笑嘻嘻问:“批假么?”
宣芋:“……怎么有大学生三天两头请假?你就该被办公室所有导员轮流来一次思想教育。”
温苡委屈巴巴的,不敢再撒娇。
周五一大早,温苡坐上去江都的飞机,落地才告诉宣芋,保证尽量早些回来,如果回不去请求批假,最后再请求宣芋帮忙做父母的工作,假装她在学校帮忙做科研项目,暂时回不了家。
看完消息的宣芋深感导员工作不好做,差点要上氧气瓶。
处理完学校和父母的事,温苡打车去靳俞寒所在的酒店。
来之前,从温择叙那弄到靳俞寒的行踪,因为到基层检察院挂职,目前在江都参加培训。
她等不到一周后,直奔江都。
白天在外上课,酒店并没有人,温苡就坐在大堂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苡越发紧张,想好的说辞在脑袋里全成了浆糊,紧张得不行。
晚上八点一到,温苡憋不住给靳俞寒打去了电话。
对面的男人接得很快,绅士地主动报名字:“您好,靳俞寒。”
温苡卡壳,张了几次嘴巴:“是我……温苡。”
怂得准备好的话一句没说。
“温苡小姐?有事?”靳俞寒并没有太意外的表现。
“有!”温苡着急说,“你先别挂,我想想!”
温苡快成热锅上的蚂蚁。
靳俞寒显然愣了一下:“嗯,你想。”
“靳俞寒我想见你,现在,就想!”温苡对着电话有些开不了口。
靳俞寒:“不好意思温苡小姐,我在江都培训,如果不着急……”
温苡打断:“急!特别急!等不到你回京北,所以我现在就在你住的酒店等着。”
靳俞寒又顿了一下:“我现在过去。”
挂完电话,温苡就跑到门口等。
差不多二十分钟,靳俞寒停车在路边,随后急匆匆下来。
“你怎么来了?”靳俞寒有些着急,听温择叙说小姑娘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压根没怎么出远门,一个人到外地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温苡盯着他:“来见你。”
“温苡小姐。”靳俞寒才开口,她强势说:“叫温苡!”
靳俞寒:“温苡,你……”
看着女孩清澈见底的眼睛,不忍心说重话,叹气说:“没吃饭吧?”
温苡拉住靳俞寒,就这样看着他,认真问:“靳俞寒,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你要不要认我这个死理,你就说要不要。”
靳俞寒错愕,难以理解她千里迢迢赶来江都只为问他这句话。
在他的打量中,温苡逐渐变得紧张,结巴说:“我……也认死理了,你现在只能回答一个字。”
敢说不要,她就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