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干嘛!”
“哥哥好凶……”骆凡无辜道,“我就是想提醒你,明天晚上我们和刑云学长有约,不要忘了。”
“哦,知道了。”白谦易悻悻然,“这两天我老板应该不敢太奴役我,明天简单处理一下工作应该就能准时下班了。”
“嗯。”骆凡道。
房间陷入沉默,白谦易只好又随便找个话题:“你最近有钱老师的消息吗?”
骆凡:“没有。”
白谦易:“这阵子我再帮你打听看看吧,要是他知道你的近况,一定也会开心。”
骆凡:“谢谢哥哥。”
“谢什么,这么重要的人当然要找到。”白谦易笑道,“你的艺术兴趣是他教的,演艺生涯是为他开的,命还是他给的……说他是你的白月光都不为过吧?”
白谦易说完,心里莫名发酸。
……要是他能是拯救骆凡的那个人就好了。
这念头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这么想?
“钱老师是我的恩人。”骆凡轻声道,“我的白月光是其他人。”
“谁啊?”白谦易下意识就问,问完又知道自己多嘴了。
然而骆凡却没有直白地答,只淡淡问:“你说呢?你明明知道。”
这句话,比直球还更直击人心。
第二天,白谦易逃也似的上班去了,人生头一遭迫不及待想上班。
他就怕多和骆凡待一秒,骆凡会无预警来个告白,杀得他措手不及,到时候他可不知该如何反应。
白谦易埋头于工作间,暗自祈祷时间能过得慢一点,最好老板使劲奴役他,让他今天就能又出差又加班。
然而上天并未听到他的哀求,老板可怜他刚经历火灾,英勇救人,所以没到下班时间便早早让他走了,还说明天再放他一天假。
我该去哪……该回家吗?
白谦易茫然地走出写字楼,准备先去街上溜达一圈再说。然而他才刚踏出写字楼,便听身后一人叫住他。
“白谦易!”
白谦易回头,发现是一个好一阵子未见的人。
“李常棣?”
李常棣朝他挥挥手,笑得很客气。
下午四点半,酒吧才刚开门,李常棣和白谦易是第一组客人。
“放心,这里是清吧,不是那种很乱的地方。”李常棣道,“只是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