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您听见了吗,魏娘子说一定会医好殿下的病……”
莱福公公挣扎着站了起来,如果靖王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回去要如何与皇上交代,还好魏娘子说可以医治好殿下的病。
“莱福公公,在做下休息……”
魏萱溪见他身子还有些微微摇晃,忙开口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魏娘子……”
刚刚迫不得已坐在了夜少勋的床上,现在可不敢在逾越了。
现在靖王重病,那平定边疆暴动的事情恐怕也去不成了,如果说出来还让殿下徒增烦恼,莱福公公思前想后,思虑再三,还是觉得擅自主张不将此时告诉夜少勋。
“靖王殿下好好养病,老奴这就回去了。”莱福公公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回去该如何向贤成帝交代此事。
魏萱溪看向夜少勋绚,眼里露出一丝一伙的神色,难道莱福公公不是为了边疆暴动的事情来的吗,怎么什么也没说就要回去了。
“莱福公公,如果是关于边疆暴动的事情,本王的病一好,就会去见父皇。”
事已至此,夜少勋也只好继续装下去,又不忍莱福回去无法交代此事,所以凯开口说道。
“靖王殿下……”
靖王殿下心系朝廷,皇上怎么就非要一味地偏袒郕王殿下,一向对贤成帝俯首帖耳的莱福,此时心里也不禁在心里腹诽,然后又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即使在心里也不能对皇上不敬,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是要怪在郕王殿下的头上。
“老不回去一定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禀报给皇上,靖王殿下只管在医馆哈生歇息。”
莱福嘱咐一句,一副大义凛然,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斩飞想要跟着送出去的时候,莱福公公已经消失在门口,索性没有跟过去,病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王爷,他的脸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
“王爷,您的脸……是怎么了?”
难道是刚刚王爷中了什么奇毒不成,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是在医馆里。
“是这个!”魏萱溪举起手里的小盒子给斩飞看,由于刚刚为夜少勋化妆,她的手上也沾上一些黑褐色的粉末状的东西。
“这是……化出来的”
斩飞看了看她手里的东西,又看向躺在床上的夜少勋,露出一脸惊讶的神色,他不是没有见过易过容的人,只是王爷的妆容也过于逼真了,连他都被骗过人,难怪刚刚莱福公公被吓成那个样子。
虽然刚刚吓坏了莱福公公,但魏萱溪还是有些得意,也看向夜少勋,“怎么样,这回皇上一定会相信你是真的病了吧。”
夜少勋看着她欲言又止,微微扬起嘴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魏娘子,皇上知道王爷的是装的……”
虽然夜少勋忙没有说,但是斩飞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话一出口,便看见夜少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斩飞立刻垂下了头。
“斩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斩飞,你先出去!”还未等斩飞回答,夜少勋已经开口说道。
斩飞抿了抿嘴角,对魏萱溪微微弓了躬身子,退了出去。
此时,夜少勋已经起身从床上坐了起来,见魏宣溪两颊微鼓,知道她是生气了,不不禁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然后伸出手轻轻扯着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怎么会知道夜少勋在装病,如果是真的,他刚刚还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为夜少勋化妆,岂不是笑话。
“宣溪,你知道上位者有时候为了巩固自己统治,会在各个地方安插自己的人……”
夜少勋话说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看着魏萱溪,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的神色
虽然他理解父皇的做法,但难免心里也会有些不舒服。
夜少勋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魏萱溪已经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毕竟看过得宫斗剧中从来都不缺少这种情节。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父皇或许也会拿不准我到底是不是生病了。”似乎是为了安慰魏萱溪,夜少勋开口说道。
“就知道安慰我……”魏萱溪微微抿了抿嘴角,小声嘀咕了一句,突然想到一件事,忙转头看向夜少勋,“你说皇上会因为此事惩罚郕王吗?”
夜少勋虽然不知道皇上会不会为了此时惩罚夜姬清,但终归是要父皇知道它也是有底线的。
见夜少勋没有回答,魏萱溪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事情会如何发展,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