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赤皇宫已经彻底乱了。
五皇子的母妃刚成为皇后没几天,便被夏侯勇毒死在后宫里。
皇城没有禁卫军,大满逼着皇帝写下了传位五皇子的诏书,而夏侯郁还待在护国寺,根本够不着人。
大满不敢去硬碰硬地去护国寺要人,怕让夏侯勇渔翁得利。
夏侯勇则想趁这个时机称帝。
大满放出守备军扣押新帝的消息,却没人买账,夏侯郁日日在寺内外干活,百姓们都看着呢。
大满和夏侯冲瓜分了权利和兵力,就如此拉锯着。
倒是便宜了小碗。
越州那边越来越多的苍赤难民回归了家乡,只要回苍赤,大帅便发粥发种子,参军者还可以领和守备军一样的月银。
李庄带人“友好”地跟衙门协商以后,有了办差大院。
小碗带着夏侯郁一行人搬到了守备军办差大院。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
小碗翻来覆去的翻账本,每日都是流水的银子出去,开销太大了。
“大帅,你这么来回翻,我们可没贪,”李庄早坐不住了,他一个守备军副将,之前除了练兵练器没别的事,如今每隔几日就要来上报章程,“都怪咱们士兵现在太多了。”
小碗把账册合上,拍在李庄肩上,言简意赅:“滚吧,你以后不用来了。”
“得勒,”李庄站起来伸伸懒腰,“您四位慢慢磨,我去放个水,放完水再去跑个马,然后啊,冲个凉水澡,得劲。”
李庄接连办成事,难免忘形,小碗想得寻个机会敲打敲打。
三个副将面面相觑,郑凌硬着头皮道:“大帅,您知道我们是粗人,您让我们上阵杀敌,兄弟们绝不含糊,命都给您提手心里,这种看账本定规矩的事,实在是办不来。”
小碗点头说:“不为难你们,我会想办法,你们四个看好军营,最近新添的人不少,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了吧。你们是我的副将,从今天起,军营里我只管你们四个,你们四个谁手底下的人出了岔子,我唯你们是问。”
三个副将颔首称是,纷纷退下了。
议事房间内只剩小碗一人,手指划在账册上思索事情。
江知酌的老婆本已经快被我花完了,
第一批赤根菜还有一个月才可以成熟,到时候再运到越州换银子,
水稻种得晚了,今年又是第一年,收成还不知道怎么样,
万事得用银子说话,江知酌的钱如果用完了,就得去借,有钱的人,朵朵……
朵朵的孩子还有一个多月就出生了,她现在一定很辛苦,大哥能不能去扬州陪着啊,
生完就该回京了,先生见到小孩子一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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