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忽然看到沈姐姐的新闻;她忽然挨打。
沈老师盛怒之下对沈母有意无意地控诉,要扒开伤口;沈母为了让她不要参与沈姐姐的事说的那些话,是在她伤口上撒盐。
她被羞辱,沈老师要心疼;她发挥的那些话都向着沈老师,沈老师会开心。
沈老师心里的情绪分歧太多了,要好好哭一场才能被及时融合消化,总压着,会和她一样,哪一天突然就一病不起。
“沈老师。”秦越眸光随着缓缓压下的眼睫落在墙根,她的声音很轻,响在安静的门廊里,“哭吧,今天之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只会让你没有形象地笑。”
沈见清的心脏被狠狠击中,她哽咽着,几乎喘不过来气,眼睛汹涌酸涩,又意外得踏实痛快,强烈的矛盾感让她控制不住捏着秦越的下巴吻过去。
秦越尝到了眼泪咸涩的味道,心口被胀满。
她顺着沈见清的动作躺在地板上,羽绒服被拉开,唇间的吻压迫厚重,一寸寸掠夺着她胸腔里薄弱的呼吸。
秦越咳了声。
沈见清稍有停顿,手找到秦越颈下的脉,来回摩挲片刻,低头观察着。
她双眼通红,目光灼热地盯着什么的时候,不需要任何修饰就会透出猛兽一样的危险。
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秦越和她亲密过无数次都没有见过,以至于她拨过秦越的脸,骤然吻上那里的时候,秦越浑身都抖了一下。
她的身体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热烈的沈见清了。
“咳。”
秦越喉咙里的震动催烧着沈见清的神经,她和秦越双手紧扣,举过头顶,从她跳动的脉吻到耳后,说:“身体可以吗?”
中午在卫生间的时候,沈见清如她所顾虑的,一切行动都配合着秦越,没敢让她怎么样。
现在,她高度复杂敏感的神经紧绷着,想要从秦越这里得到一些安抚。
秦越说:“可以。”
沈见清立刻以唇濡湿秦越的脖颈,吻上那里。
秦越偏头看着沈见清那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它张扬的高度和配色入眼,和颈边
灼热的吻异曲同工。
秦越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明显,她张了张口,声音在抖:“沈老师。”
“嗯?”
“想不想听我叫一声?”
……
夜色席卷,门廊里黑得不见光。
秦越躺在地板上,仍然偏着头。
沈见清从门口的卫生间里拿了纸,低头吻她时挑开她整整齐齐的ku子,轻柔擦拭着。
“上一次吻你的脖子是什么时候?”沈见清抿舔着秦越的嘴唇问。
秦越说:“医院。”
“那个不算。”她没到,她不敢。
秦越说:“绥州宾馆。”
沈见清笑了声,低头看着湿成一团的纸。
“好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