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雄用力用的很巧,伤势起来是好了许多,可皮下的淤血还未全部散去,这会一个?不妨磕碰到,实在有些不舒服。
他摇摇头,那些事本就不想让她知道,身上的伤势就更加要瞒着了。
“我要是真的心软了,方才你扑上来的时候就该把你推开的。”她努了努嘴到底是给了他一个?答复。
这话说的轻,但听在梁钰耳里却像是得?了承诺一般,伸手捞过她的软腰,唇角一压张口就得?寸进尺:“既然没有推开,那何时可以给我正个?名?”
他依然惦记着那该死的《约法三?章》,连见了面也不能好好说上两句话,还是只能偷偷的在一旁。
可姜姝挽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知道二人来年会定亲,走六礼,接着成亲,至于为他正名的这个?事,从未想过。
“没想过?”
她摇摇头,一脸无辜的样子让梁钰有些扶额,小姑娘似乎忘了他们现在在旁人眼中还是尴尬的关系,也并未想过在婚前就要公开两人之间的关系。
松开拦在她腰上的手,顺了顺耳边的发?丝,梁钰就在姜姝挽诧异的眼神中在她面前缓缓蹲下。
于是,大邺历年来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梁大人,国公府的梁世?子,就这样蹲在她眼前轻轻托起她的绣鞋,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子将她方才想蹭没来得?及蹭掉的泥土轻轻擦了去。
她回去的时候,还有些恍惚,耳边不住的还听见梁钰说的话:
“没想过这次就好好想想,除夕夜那日我来接你去守岁的时候告诉我。”
第69章
虽说同梁钰在一处后已经逐渐接受了他偶尔的语出惊人,但像方才那般蹲在她面前替她擦掉泥土的画面实在是挥散不去。
直到这会姜姝挽都还觉得脚踝上被他蹭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
席上唱曲儿的戏班已经换了不知多少出戏,台下的男席上一个个也已经喝的东倒西歪,寿辰眼见就快结束了,但姜姝挽等的人此刻才姗姗来迟。
陈朗受温湄的嘱咐,今日带来了一只江陵产的血如意来给老夫人贺寿,同梁钰一样,接近年末,六部事情日渐增多,今日也是堪堪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才匆匆赶来,幸好是赶上了。
“表妹!”陈朗把?手中?的东西交给小?厮后就朝着?姜姝挽走?来,他今日来的迟,席上的酒早就过了不知多少巡了,他明?日还有公务,就不去掺和了,这会跟着?姜姝挽去向老夫人问问安也算没有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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