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的温柔不耐久,长幸迷失在这种狂风暴雨的乱欲中随风飘荡,每每想要叫出声就会咬住他的肩膀,他实在被咬痛了的时候,就以唇来找她的唇。
不多时,她软了腰没了力气。
窦矜尤不爽快,这床是小了,不够他施展。
最后一阵长幸已经濒临极致,窦矜同去,十分畅快地扶着她滚了一个方向,让她趴扶在自己身上。
手虚虚抚着她垂下的柔发,大口喘着气,睫毛都挂着纵情完淌汗的水珠。
她的身体出了汗也还是那么香。
笑了:“人生得意,莫过如此。”
一个不疼的漏风巴掌拍在他耳边脸上,怀中女子娇脆的声传来,“色令智昏,没出息。”
如今这世上,敢打且他还受用的,也就只有长幸的漏风掌了
她趴在他身上,隔着夜色瞪他:“你可知孟小将军遇到了什么麻烦,朝廷里上上下下在如何说他,和他的孟家军呢。”
“明日我会找他,今天你就只能想着我。”
“矫情。”
窦矜抱着她上床,不顾两人实际还连在一起,她如何睡得着。
兀自哄她,“闭眼,睡觉了。”
第1章神女落敌手
天蒙蒙亮时,一双手轻轻将她摇醒。
长幸困窘地揉着眼皮,就见得山雀那眼皮褶子颇深的水剪瞳扑闪在她上方,眨了眨。
枕边早已无人,窦矜何时走的她是一点印象也无。
打了个哈欠,“什么时辰了?”
她昨晚迷迷瞪瞪听到窦矜叫过热水,应该就是山雀递进来的,而后窦矜帮她擦洗干净,重新穿了衣服。
早前长幸也叮嘱过小丫头,辰时她未起,便进来喊她起床。
可现在外头似乎还黑着。
“未到辰时,可那大头兵来递话,军医们已经等着了。”
她垂死中惊讶地坐起,衣衫泄露滑出一截刺白的锁肩,上头还有牙印和吻痕。
山雀是个话少冷静的丫头。
她目不斜视地避开,淡然帮她拿来衣服。
“什么地方等着?”
“门,门口。”
“”
不肖片刻,梳洗完毕离开了窦矜的下帐。
临时支起的布棚下挨个放置着数不清的士兵,几个军医带她过去,先是浑身熏热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