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
直到击破防线,使得那天光一裂,似有乍现的电流击中她全身。
窦矜低哑地轻哼了两声,脸上的汗滑至下颌,滴下来打在她的锁骨处,终逼出了她一声绵长而破碎的细吟。
两点泪挂在绯红的腮间,眼眶微红,又被他俯首以舌勾去
第1章一夜荒唐后
春去来,日也。
一夜荒唐。
待次日天光大亮长幸渐渐转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窦矜竟然还留宿在旁没有走。她头晕脑胀地想,这下怕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与她晚上共宿在一处了
矮榻旁堆着衣物,夏褥遮盖下的二人半裸,一褐一白,姿态缠绵。
他的手搁在她衣衫松松?s?的腰间,她侧躺在他怀中,额上热攒攒地贴着他赤裸的胸膛,揉乱至额前的碎发上也都是被他体热带出的绵软细汗。
昨夜情完时本就疲惫不堪,加上病中虚弱她睡意昏沉,就恍惚中拉住他一只手,很快入眠了。
才一动,她的脑袋磕在窦矜的下巴上。
下秒便见他也静静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长幸望过来的视线。
“”
窦矜夜晚屋内从来不留人,独来独往,而她也未曾和异性睡在一张床上,是矣,当战友转了炮友躺在一起睡觉两人都有些不适应。
长幸几不可闻地暧了一声,复将头磕回他胸前,呢喃:“完蛋了。”
那鼻息软软吐在他心脏的地方,看她睡颜懵懂,乌黑蓬乱的脑袋也可爱十分,难得露出一幅小女儿娇羞的姿态,瞬时情绪大好。
面上不露变化,但那手一辗转窜进腰窝间将她托高,一把给搂得更紧了,几乎胸贴着胸,脸过来蹭她的脸。
长幸身子依旧软绵绵的,下身有些不适,但病态的虚弱感已经消失。
随他又贴又摸又放浪了一会儿,他非但热情不减,还有愈演愈烈的局势,像只毛茸茸的大犬一直围着她拱来拱去的,拱得她也口干舌燥,身体不耐地扭来扭去,遂连忙打住了。
“窦咕咕?”去推他胡乱亲自己的脸,皱着鼻子,“好了好了你要怎么回去呢,都这个时辰了。”
“回去?”窦矜看着她潮红红的脸,思考了一秒,“既然晚了,那就吃过早食再走。”
虽然收复关山,但余乱未消,眼下事情颇多,无论是张立启这枚隐患还是藏在身边的细作,都未处理。
谈过正事,二人都起来洗漱。
他穿衣,她擦面,他束发,她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