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砚站在床榻前,带有几分的压迫。
如今姜皎才知晓,两人之前,究竟有着怎样的差距。
如同昨夜在床榻之上,她连抱都是抱不住沈随砚的。
脚也只能看看够到他小腿,当真是难受的紧。
随后她缓缓开口,嗓子太疼,如今已经说太多的话,早就不成,“和离是我刚开始还未同王爷成亲的时候想的。”
她将从前做的梦,原原本本的给沈随砚讲了一遍。
只是讲一会儿就要歇一歇,沈随砚又端着茶水不停地喂她。
但是如此场景,与昨夜灌她喝参汤有什么区别。
只是喉咙疼的厉害,如今又要将事情给解释清楚,她不得不这般。
心头一直警醒着,预防着昨夜的事情发生。
好在沈随砚只是听,没有做什么旁的事情。
姜皎猛然间抬头,“怀辞哥哥。”
她看见男人的面色变了,手也猛然握紧,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不过是一个称呼,何至于如此大的反应。
只是姜皎不知,沈随砚想到的,是旁的。
姜皎将自个的白玉指尖从被中伸出,对他道:“从成亲后,我就没有过这般的想法。”
沈随砚的喉结上下滚动,也不知究竟是在想些什么。
他盯着姜皎的头顶,看她发丝柔软。
没忍住,凑到姜皎的唇边,轻轻印下一个吻,“萤萤,此生都不要分开。”
姜皎一时没说话,但是脸上的红晕倒是显出她的情绪来。
她没答允,却也没拒绝。
没拒绝沈随砚亲,就是极好的兆头。
但他唇瓣也只是碰在姜皎的唇瓣之上,就被姜皎给躲开。
昨日他亲的狠极了,几乎将她的唇瓣都给磨破。
姜皎实在不敢让他碰,往后的一段日子,只怕是汤汤水水都要喝不了。
沈随砚自也察觉到,却仍是在姜皎的脸上偷香,“我去寻些好药给萤萤。”
但姜皎却并不承受,将头给偏开,“我怎好承受王爷的恩情,说不准那天又要同我算账可怎么好。”
这话引得沈随砚的手顿在原处,但很快他就捏着姜皎的脸。
“不会,往后再也不会,我保证。”
姜皎鼻尖皱皱巴巴,想起昨夜仍是心有余悸。
她轻咳一声,“如此这般,定是要立字据才成的。”
沈随砚失笑,“好,都依萤萤的。”
姜皎想了一番,后又说道:“我还未消气时,你不准碰我,也不准同我同榻。”
沈随砚全都依了她所说,点头答应的爽快。
姜皎倒是被他的爽快都吓了一跳,此人有这么好说话,当真不是骗自个的?
下一刻,姜皎只觉着自己被人从床榻上抱起来。
双腿腾空,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寝衣。
一时间,春光乍泄,姜皎死命护住自个。
她嗓音都带有慌乱,不住的推着沈随砚,“王爷怎得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