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曾在固宁王府里像两只猴一样厮打,连花坛都被滚烂了几片。
而今天,肖思光及时赶来把他从巴彦梦珂的“魔爪”中救出,还贴心地递水。
沧渊都要感动了,如果肖思光能憋住笑的话……
“吭吭……”肖思光笑也不敢笑太大声,半晌才说,“你们怎么,那么虎啊。”
沧渊怨愤地瞪了他一眼,嘱咐道:“别给左扶光说。”
“说了又对我没好处,替你表衷心吗?”肖思光接过水,良心大发地拍起了沧渊的背,
“可以可以,乌藏王子和鞑靼可汗在兴京大打出手,商量着要不要踏平中原,醉得不轻。”
“不是酒后胡言!”沧渊忽然抬起头说,“巴彦梦珂就是那么个人,他向来说到做到。”
“怕他吗?你怕,北境不怕。”肖思光脸上盈满傲气,在路灯的照耀下昂头说,“那些先可汗一个个都这么说,可有谁能降服我北境铁骑?”
他只要一说起北境,一说起父亲,就有一种溢于言表的骄傲。
这让沧渊想起他和左扶光去北方时初次见到的那个北宸世子,就像他在乌藏时一样,根植于家乡的沃土,身上仿佛带着光环。
而在兴京,他们都是展不开翅羽的笼中鸟。
“可你父亲都不能骑马了。”沧渊残酷地说。
肖思光立时回头,脸上笑意消失,不容触犯地反驳道:
“北境的力量又不是靠我父亲一个人在前面冲锋陷阵!只有巴彦梦珂会做那种主将,而我们靠的是智谋!”
沧渊本来还想说:“镇北王老了。”却在见到他格外认真的神情时闭了嘴,只道:“谢……咳咳……谢你。”
“咳咳咳……谢谢我。”肖思光学着他的模样,半嘲半谑地说,“我得谢谢你让我见到了大可汗个人的实力,明天绝不会单独与他切磋。”
“也对,否则明天就该我笑你,你一人丢脸没关系,还丢尽大许颜面。”沧渊也嘲讽道。
“明天来校场观摩吧,我带的兵要秀秀肌肉。”肖思光邀请道。
沧渊耸肩:“怎么,也要给我这个乌藏人露露锋芒,以免我不自量力想要以卵击石?”
肖思光快步往前,不想再理他,嘴里嘟哝道:“我跟你说个什么!”
他很快就把沧渊甩在后面了,叶知夏还拿着水壶:“我怎么觉着总督和沧先生,有点惺惺相惜那意思呢?”
他被总督痛揍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