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只不过是在拍摄间隙抱抱老婆,有什么好笑的。
噢,不对。时光回溯,她和郁落现在还没结婚。
太好了,还可以再求婚、结婚、蜜月一次。
祁颂心满意足地从郁落怀里离开,冒着幸福泡泡回去继续拍摄。
然而没拍多久,创伤情绪又开始回笼,于是她无法自抑地将方才的场景再复现了几遍。
最后全片场的人都以为她是易感期突然来了。
“易感期坚持拍摄,还表现得还这么好,祁老师真是勤奋又优秀。”工作人员感叹着,佩服她的敬业,尚未预料到后来整部剧的拍摄过程中,某人都是如此黏老婆。
到了晚上,定妆照相关物料拍摄完成。
走出大楼,凛冽寒风吹来,被室内暖气蒸得迷糊的大脑一瞬清醒。
祁颂和郁落十指相扣,可怜巴巴
()又无措地问:“我要是以后也经常这样怎么办?”
郁落说:“我会努力让你每次有这种情绪的时候,都能立即抱到我。”
祁颂霎时停下脚步。
郁落也跟着停下来,偏头看着她,耐心而温柔地问:“怎么了?”
街边建筑led大屏正播放着炫闪的广告,光影投到郁落清绝的轮廓上,忽明忽灭。
祁颂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心情又潮湿起来。
忍不住伸手缠抱郁落,脑袋轻蹭了蹭:“呜,最喜欢你了,姐姐。”
“我也最最喜欢你了。”郁落清泠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其间蕴含的柔软笑意,具有细腻的纹理和质感,流淌着生命力。
很真实、很绵长、很生动,带给祁颂一种安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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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睡眼惺忪地在酒店大床醒来。
她左右瞧瞧,没看到妈咪和妈妈。
迷茫间,便见酒店套房的次卧房门被打开,祁颂轻手轻脚地从中走出来,又小心地将门重新阖上。
“妈妈早上好。”桃桃糯糯地说。
“早上好崽崽。”祁颂走到床边,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亲亲脸蛋,“睡得好么?”
“嗯。”桃桃也在她脸上啾了一口,“妈咪呢?”
“还在睡呢。”祁颂抱着她进浴室洗漱,“我们先吃早餐。”
对于妈咪和妈妈时不时悄悄抛下自己一起睡,桃桃已经渐渐习惯了。她没有多问,乖乖趴在祁颂怀里。
祁颂给她挤好牙膏,又在杯子里接了水。
桃桃站在凳子上刷牙,轻易注意到妈妈脖颈间的红痕。
她吐了牙膏泡泡,有些含糊不清地问:“唔,这里冬天也有蚊子咩?”
祁颂看了眼镜子,随即若无其事地拉了一下领口,“可能是过敏吧。”
“嗷。”洗漱完,桃桃被祁颂抱出浴室,低头看见妈妈过敏的地方一直从脖颈蔓延到锁骨。
她顿时担忧得泪眼汪汪,祁颂不得不叫来客房服务,当着她的面涂抹了药膏。
母女俩去酒店大厅吃早餐,给郁落打包带回一些餐品。
睡得正迷糊,郁落感觉有团什么温热的毛茸茸钻进自己怀里,她下意识抱住,舒服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