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面色肃穆,行动匆忙。
他们说:“消防已经过去了,但xx小区电路老化严重,火势很大,现场难以控制。”
“救护车呢?救护车到位了吧?”
。
第二天,你得知了她的死讯。
你也拿回了自己的手机,你看到一百多条来自她的未接来电。你调取监控,发现监控莫名缺失一段,视频结束在她蜷缩着搂着你的外套。
她应该是在叫你。
三年后,你通过他的社交账号向媒体公布了他的死讯,并且报了警,等待他们到来。
封闭逼仄的郊区小屋里,你坐在餐桌旁,拆封了一个过时的网红蛋糕。
你不爱吃甜食,但可能是因为你排了很久的队,所以你认为不能浪费,还是一口一口将它吃掉了。
你身后,一只异形被你用长钉钉在了墙面,血肉模糊地掉落着一些已经干涸的组织物。
你用了三年的时间进行部署,在一周前,在一家高档酒店的床上捕获了它。
你花了点时间将人的皮囊从它身上近乎完整地剥离,腐坏的气息正从它的腹腔向外膨胀。
为了延续它的生命,你为它吊了许多葡萄糖,止血药,并且将从它身上脱落的组织捣碎了,用胃管灌进它的身体。
但它还是在一小时前死掉了。
你认为自己受骗。
你以为它应该更强大一点,坚持得更久一点。
毕竟它曾经把你的爱人吃掉了。
一场人为的火灾,从楼上独居的盲眼老人家厨房开始蔓延,而你家的门锁恰巧损坏。
她打不开,她出不来。
你的爱人。
你按压了一下太阳穴。
感受到痛苦。
那些针扎一样的回忆,在你的骨缝里隐隐作痛,却又翻卷出你真实的、淋漓的血肉。
你感到自己病了。
像一场漫长的低烧,因她而起,烧了这么多年,一直安稳地在你体内蛰伏。
而现在,如风吹草生,愈演愈烈,已经到了临界。
你很想念她了。
没办法继续忍受。
在警察抵达之前,你决定去见她。
。
你死了,你决定:
A、结束游戏,这是你和她最好的结局
B、避开他,让其他同事处理他的业务(接24)
C、回到画展开始前,留在家里陪她(接25)
D、加速游戏,打开你和她的死亡盲盒(盲盒之后直接指向he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