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夏天,再到葡萄藤下去……”
谈宝璐听得满脸通红。
她的视线颠簸,浑身颤动,嗔道:“殿下从来不怕冷,连冬日都不烧炭火,这么一吩咐,不就谁都知道,知道要做什么了……”
“做什么?”岑迦南又开始逗弄她。
谈宝璐结结巴巴地说:“做,做现在正在做的事……”
岑迦南嗤笑起来,道“知道了又怎么样?我疼我自己媳妇……”
说完这句话,屋里就彻底没有了声音。
不是因为谈宝璐不够伶牙俐齿,而是因为她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
只要一张口,就是一阵她自己都不曾听过的颤音,像那大海里蛊惑船手的鲛人。
岑迦南将她开拓得很好。
起初的痛苦十分短暂,还不及她细细体会,便被更巨大的快乐冲淡。
她觉得自己化作了岑迦南手中的一把琴。
他在根据她的尖叫声寻找琴弦的音准。
他精准地调试着。
抚摸到哪一处时她会哭泣。
撞击到哪一处时她会大声喊叫。
他是那么的聪慧过人,很快便找到了绝佳的技巧和诀窍,让她发出不同的悦耳的声音,编织成一曲动听的舞乐。
当被第三回抛到了半空之中,谈宝璐再也受不了住了。
她的膝盖被柔软的床褥摩得通红。
月要也快要被折断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彻底掏空了。
五脏六腑全部都捣烂,七魂六魄全部被抽走。
她被制成了一具容器,仅仅只能去被动承受比她巨大太多的欢愉。
她本能地又想逃跑,用指甲抓挠,将床褥抓成了一道又一道的褶皱。
她已经被彻底装满了。
再也不能盛下更多。
身体往前躲,头砰地一声撞在床架上。
岑迦南便两手坚定地掐着她。
猛地将她拖了回来。
他吻着她的背。
开始新一轮的鞭笞。
每当就要登顶的时刻,岑迦南便喜欢说些混话。
他的野心早就伪装不住,露出了可怕的真面目。
“说一遍你喜欢我。”岑迦南道。
谈宝璐满口唾液,口不能言。
“说。”岑迦南命令道。
“喜,喜欢……”谈宝璐将脸埋在枕头里,生理性的眼泪渗进丝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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