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钓鱼,有没有想过当水手?”她不知是不是真的醉了,有些晕乎地问。
“会钓鱼和当水手有什么关系?”斯坦利问。
“这是水手的必备技能?”乔治安娜问。
斯坦利也要了一杯威士忌,和她一样一边看着烟火一边喝威士忌。
“我的人生是不是被毁了?”乔治安娜不再笑了。
斯坦利将视线转向她。
“这个。”她拿起那个橄榄石做的挂坠“就像牛身上的烙印,证明它是有主人的。”
“我想不是这个原因。”斯坦利连忙说。
“那怎么没人喜欢我?”乔治安娜欲哭无泪。
芙蓉在学校里带来了那么大的骚动,谁见过像她这样的混血媚娃。
她越想越伤心,后来干脆哭了起来,斯坦利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把她弄哭了?”德农过来说。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斯坦利无辜地说。
接着德农就将她护送回了房子里。
即便不是如波拿巴的“东方宫殿”那样全部用卡拉拉大理石,谬拉家里也用了不少装潢。
这种石头漂亮是漂亮,就是冷冰冰的,一点都没有人类皮肤的温暖质感。
可是艺术家却有办法将它们雕刻成人体,甚至还有薄纱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大理石。
“要不然明天我们举行雕塑比赛吧,我把我的学生们也叫来。”德农无奈地说。
乔治安娜抬头看着他,难怪她觉得德农看着像老师。
“我知道他不是个仁慈的人,可我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做了什么?”乔治安娜问。
德农不说话了。
这时她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一次对话,当时是在一个法庭上,审判两个逃兵。
波拿巴说有的事不适合一个灵魂纯洁的女士听。
她说,人又不是雕塑,怎么会不落泪呢?
“他不会赢的。”她低语着说。
“是哪一方面,战争还是你?”德农问。
“就算我被碾成了碎片也会成为混凝土。”她冷笑着“那个杂种。”
德农没纠正她,反而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乔治安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