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福即将关上门的刹那,容月栖突然道。
“司秘书,如果你能耐心检查完云外长身上全部的伤,或许就不会用畜生这样有失风度的词来称呼我了。”
咔哒,在门严丝合缝的关上前,容月栖的话清晰落入屋内,似是挑衅,又似是提醒。
司福猛的回头,目光如炬的盯住云鲤。
云鲤穿的很严实,连脖子都遮住了,面对司福的步步紧逼,云鲤无奈,只得配合。
胳膊,背部,大腿……
全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就像是遭受了什么恶非人的折磨,最尴尬的是被系统电过之后,身上起了一片片很像吻痕的伤痕。
这让云鲤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司福和云鲤是过命的交情,她问的一点都不委婉,“你真的没和容月栖做?她对你用强了?她说的没错,畜生都是夸她了,禽兽,下流,牲口!”
云鲤无奈,“司秘书,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们之间,非常清白。”
原本气势汹汹的司福在看到云鲤的伤口后,一下就蔫了,不停的念叨,要是云姨看到,得有多伤心。
游戏原剧情里,云鲤死后,司福之后二十年一直在为她奔走,直到死前,都在想办法为云鲤报仇。
可惜与主角作对的反派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她的下场比云鲤还惨。
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云鲤软下心肠,再三保证,“司福,这些伤只是看起来吓人,真的不碍事。”
司福半信半疑,安排了人给云鲤做了个全身检查,得出结论,真没什么严重到致命的伤。
当晚,两人睡同一个房间,云鲤在琢磨容月栖白天的话是什么意思,好心提醒司福关心自己的身体?
不孝女开窍了?
光线昏暗,司福突然附在云鲤耳边,语调幽幽。
“容月栖在床上的技术好不好?用的手指还是舌头?”
云鲤:……
没救了。
三天后,容家与云家两方势力一同踏上了回国的路程。
美其名曰,都是来自同一个民族,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必要时刻,需得摈弃前嫌,团结共进。
实际上,路途遥远,风险很大,双方合作更保险。
过了滨口海峡,因为地区形势的原因,便只能乘船了,不同于坐飞机,大家谁也看不到谁,乘船的话,两艘护卫舰一前一后,离的不远,一路上,两方人马相看两相厌。
先是比谁开的快,然后是比谁人多,再是比谁的装备更先进,孔雀开屏似的,争当显眼包。
一路上气氛都很紧张,眼看着离家近了,双方都没干涉,享受着好不容易轻快起来的气氛。
云鲤这边有人来接,是云家的一位长辈,德高望重。
她透过玻璃遥遥看向站在甲板上的容月栖,忽的说了一句。
“后生可畏。”
司福听见了,顺着云老的目光看过去,见是容月栖,立马不服的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