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廉笑扑在沙发上。
林有悔说:“现在和你说王sir之前的相亲经历。我阿公王思良的老友知道他是gay佬,热心给他介绍过一个对象,也是做警察的。王sir见了一面,我老母问他怎么样,王sir说,感觉他职业素养不够高。好无语哦,以为是去招聘实习生的。”
叶维廉又问她:“那他中意怎么样的?”
林有悔说:“周末,我和阿佳想去海洋馆玩。你订一下票,我先睡了。”
叶维廉一愣,林有悔火速不在线了。
他盯着手机屏幕发了会呆,伊凯发讯息给他,说:“廉哥,今晚na的夜场好热闹,过不过来玩嘛。”
叶维廉转头看了眼关得严严实实的书房,回了个:“不要了,家里有事。”
王义礼出来倒水的时候,叶维廉在一楼和管家阿姨谈天。王义礼去二楼露台抽了根烟,门前花园里种了很多热带花草,打理得很好。叶维廉的管家阿姨是个五十来岁的印尼人,叶维廉叫她遮遮。王义礼夜晚工作到一个点,遮遮就会敲门给他送宵夜。
王义礼刚掐了烟,要转身的时候,被叶维廉从后面抱住了。王义礼说:“放开一下,我还有事。”
叶维廉低声说:“我现在也有事。你让我抱一会。”
王义礼没再动。遮遮从一楼大厅走出来,去后面花房了一趟,又转回来锁了别墅的大门。她看起来很矮小但是特别精干。
叶维廉说:“遮遮白天去看望我老母了,她情况不太好。我明天想去看她一趟。”
王义礼问:“她得了什么病?”
叶维廉不响,过一会儿,嘻嘻笑说:“豪门秘闻,不能随便透露给别人。”
王义礼无语。
第二天,王义礼返工,金爱衫一早来办公室找他。金爱衫丢了一个芝士可颂给他,王义礼说吃过早餐了。
“好啊。”金爱衫拿回来,自己咬了一口。她坐在王义礼办公位上东摸西看,把王义礼的笔筒倒出来又放回去。
王义礼终于忍不住了,问她来做什么。金爱衫不好意思笑笑,说:“职业病,职业病…进到一个就想搜查点东西出来。我下边咖啡吧等你。”
王义礼点头,开完晨会,去了咖啡吧找金爱衫。金爱衫自己拿两杯冰美式,一手一杯喝。她招手,朝王义礼说:“出外勤,经过偷个懒。哎,王sir,你最近好像长皱纹了。”
金爱衫凑近,弹了弹王义礼的眼角。王义礼打了下她的手。
金爱衫笑起来,她看了眼四周,说:“cib最近在搜集有关湾仔码头那批货物的底细,发现确实是龙天在泰国的地界出来的,但有可能不是龙天的货。内芯里的密讯信息侦查科到现在都没办法破译。这个密讯前几天才准我们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