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管滴血的鼻子,也没有管已经肿了的后脑,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该如何让面前这个发狂的男人尽早结束这场折磨,此时在游戏中超快的反应速度已经
不管用了,她知道,只有一个方法能够让他快速平静下来。
她强撑着床,站了起来,面对刚刚对她实行暴力的男人,伸出了右手。
男人果如同她想的那样,脸颊抖动的肌肉突然放松下来,狰狞的面孔也变的平静,少女看着面前的男子,一头斜梳的短发,硬塑制成的黑色圆框眼镜,因饮酒而略显红润的脸颊,加上笔挺的白衬衫和领带,此时少女面前的这个男人仿佛就是公司的高级总裁,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面浮现的微笑,也让他看起来风流倜傥。
但是少女知道,这张脸的背后,隐藏着一个野兽!
“我没有逼你哦,这是你自己说的。”男子没有管少女颤抖的那只手,而是半蹲下来,凑近少女的耳边轻轻的说到;“白若凛,你跟那个贱女人长的真像。”
少女的瞳孔瞬间缩小,因为白平山几乎在瞬间便握住了白若凛那只伸在空中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他抚摸
着那只手,仿佛在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白若凛因为从小学习钢琴和小提琴,所以手指非常的修长,在学校,白若凛以她这双手为傲,但现在,那只手的食指已经被白平山的大手攥紧了。
白若凛闭上眼睛,等待着剧痛的到来
但是没有,那双大手只是攥着食指而已,白若凛听着父亲平稳的呼吸声,却始终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白若凛睁开一只眼睛,惊了一身冷汗,他发现白平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她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仇恨,后悔,懊恼和——母亲。
她正欲说话,突然白平山的左手紧紧的握住了白若凛的右手腕,疼的白若凛弯下了腰,而白平山的右手松开了白若凛的食指,转而握住了她的小拇指
咔嚓!
白若凛几乎昏厥过去,剧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突然觉的上不来气,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张着嘴,但是肺和鼻子仿佛失去了功效一般,她想喊出来,却
越发觉得无法呼吸,心脏仿佛要从胸腔跳出来一般。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第一口新鲜的空气被她吸入肺中,白若凛觉得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最舒爽的时刻,但是这感受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右手小指的剧痛随着白若凛意识的回复,也跟着袭来,眼泪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止住,白若凛透过泪水,看到自己的右手,有那么一瞬间她不相信这是她的手,那只手的小指已经完全的外翻,指根又红又肿,血液渗出了皮肤,从指根慢慢流到手腕上。
白若凛咬住嘴唇,死死的咬住,她不能叫出来,因为经验告诉她,如果她大哭或是大喊,毒打更是接连而至,嘴唇撕裂的痛苦抵消了一部分手指的痛苦,她咽了一口血水,握住自己的手,跪在地上。
“这是个警告,亲爱的。”白平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优雅的说到,“我留着你的食指,我说过,我不想看到你玩游戏,你知道你妈为什么躺在医院里吗?别走她的后路啊。”白平山说着笑了出来,这种舒适的感觉正是他想要体验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
幼小的身躯,她是那么像她!白平山想着,一脚踢向少女,把她踢到墙角,然后不再看她,回手关了房门,走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书柜,那上面摆着各种各样的酒,他挑选了一会,拿出一瓶烈性伏特加,现在,也只有这种酒才能让他安然入睡了
白若凛缩在墙角,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声响,一声酒杯碰撞的清响之后,她听见一个物体跌在父亲卧室床上的闷响,紧绷的心这才放心下来,她不敢穿鞋,生怕地板不配合自己发出什么声响,白若凛悄悄走进自己卧室自带的小卫生间,将门关好之后,轻轻的打开了灯,她光着小脚站在洗漱台的镜子前,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这么看自己了,自己和母亲长的确实太像了;除了脸上通红的掌印,和滴血的鼻子与嘴唇,这张脸几乎完美但是现在,这张脸仿佛已经面目全非,配合散乱的头发与满是灰尘的衣服,说是流浪汉都有人信。
白若凛好好的洗了一把脸,擦掉了脸上的血痕,她回到卧室,看着自己那张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的账号
卡,这已经是她换的第6张账号卡了,《圣灵》这款游戏出了六年之久,初版账号卡已经停止生产了,白若凛当初和母亲相约在《圣灵》杀出一片天,但是现在母亲躺在医院成了植物人,而那张送给自己的账号卡,也已经在父亲无尽的怒火中成为了碎片,尽管白若凛伪装的很好,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出现纰漏。
白若凛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铁盒子,打开了盖子,里面放的是从前被父亲攥成团或是剪碎的账号卡,她小心的把这张账号卡放了进去,然后放回床底下。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白若溪将闹钟设定为六点。每天早上在父亲起床之前离开家,是她最幸福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痛苦,也许是因为过度的惊吓,白若凛忍者剧痛将小拇指掰了回来,为了不让血液渗出来,缠上了一圈纱布,随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终于,,,有一篇能够签约成功,,,今天疯狂更新!请看这个老父亲够变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