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次还是失败了。
瑞应僵硬的身体让桓渊不得不停止了动作,他长长叹了口气,翻身躺平。
“对不起…”瑞应真有点恨自己的身体了,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桓渊苦笑:“无事,明儿我找大夫来给你瞧瞧吧!”
瑞应本想拒绝,可又一想,自己这样的确像有病,说不定太医真能治呢!
苏院判背着药箱去东宫的时候十分疑惑,太子夫妇才成婚几天啊,这就需要太医了?莫非是年轻人初尝滋味,不懂节制?若是这样,他可要和太子好好说道说道了。就算再怎么贪,也得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啊!若是行事太过频繁,恐怕会伤了根本,影响子嗣。
可是诊脉的人却是太子妃,而且诊脉的结果是一切都好,不光好,太子妃的身体生龙活虎,徒手做二十个后空翻都没问题。但只有一个问题——太子妃仍是完璧之身!
苏院判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桓渊紧张的盯着他,问道:“有何问题?”苏院判收手,说道:“太子妃身子康健,并无问题。”
桓渊松了口气,但又不死心,准备再问两句,可苏院判接下来却对他说:“请殿下容臣把脉。”
桓渊一愣,依言伸出手,苏院判神色凝重的把了又把。
也没问题啊!
明明两人都是生龙活虎的,可怎么就是不圆房呢!
苏院判紧张的额头都冒汗了,听说这门婚事是太子求来的,那就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才对啊!
放着这么个大美人儿在身边还能没动静,这换谁都说不过去吧!
瑞应看出了苏院判的疑惑,主动开口:“苏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苏院判看向太子,桓渊微微颔首,他就跟着瑞应到了里间。
瑞应皱眉沉思了一会儿,决定不再讳疾忌医,说出自己的难题:“我…一经男子挨身就浑身不适,很是抗拒。”
苏院判大吃一惊!立刻问出了关键点:“是抗拒男子,还是抗拒太子?”
瑞应无奈的说:“只有太子能亲近我!”
苏院判连忙请罪,瑞应摇摇头,继续说:“但只要想到男女之事,就令人作呕!”
苏院判了然的点点头,道:“臣明白了。”
“你明白?”瑞应很惊讶。
苏院判走出去,对桓渊和瑞应二人说道:“太子妃并无疾病,只是幼年生活环境导致这个症状。太子妃长于庵堂,熟读佛经,佛经讲究清心寡欲。因此,太子妃才会抵触男女之事。”
桓渊似笑非笑的问:“是这样吗?”
可问题就在于,瑞应并没有长于庵堂。
苏院判再次肯定:“说得通俗点儿,太子妃这不是身体的病,这是心理上的反感。有些女子幼年遭遇不幸,就会留下心理创伤。老臣以前见过一则病例,正是女子在幼年时被人轻薄,但凡男子靠近,就会引发癫狂之症。所以,只要太子妃克服心理的障碍,就不会有问题了。”
说到那则病例的时候,桓渊猛地看向瑞应,果见瑞应面色惨白,似乎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事。
桓渊心中勃然大怒!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