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军队变成了苦菜庄,上上下下都跟着她受苦,谁还愿意跟着她打仗?
他们这次内讧,对元帅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一场接一场的赢,眼看就要大获全胜,可没想到,货郎把6千娇和天女找来了,
6千娇的弓箭兵厉害,这倒还在其次,天女的手腕就不一样了,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这些人又重新聚拢在了一起,连舒万卷和单成军都回来了,
从那以后仗难打了,再加上圣人那边时不时弄点幺蛾子,战场上的局面急转直下,剩下的事,我之前跟你说过,也不想再提了。”
李伴峰很想知道天女的事情。
姚老回忆了许久:“我对她知道的也不多,但她是货郎的老相识,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相识到了什么程度,没人知道。”
李伴峰更想知道愚人城的事情,但娘子从来没提起过这段过往,愚人城被灭的原因,也和娘子说的不一样。
“姚老,你们元帅真的和愚人城没有来往?”
姚信喝了一大碗酒,叹口气道:“不都说了么,那都是扯淡的事,我们元帅可能认识愚人城主的闺女,可这能算得了什么?
当初我们洪将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虽说是两军打仗,但货郎还是把旅修魁的银元送给了她,这能算洪将军通敌么?
结果有些奸佞小人还真拿这个说事,给朝廷上了奏章,还真就说洪将军通敌,这帮王八羔子,都特么该杀,
不过话说回来,就说洪将军之后对元帅做的那事,她也是王八羔子!”
说实话,打仗的时候,货郎还给洪莹封了个魁,这个操作,常人很难理解。
但是姚老觉得没错:“这有什么?我们军中不少人都被货郎封过魁,我当时还挺着急,什么时候能给我封个魁,我得吹上一辈子!”
李伴峰还在尝试理解货郎的想法,但姚老早就理解了:“打仗是打仗,道门是道门,这两件事,货郎一直是分开看的,
说到底,我们这些修者的入门药粉,不还是出自货郎之手么?”
李伴峰看着姚老,吃惊的问道:“你们的药粉也是从货郎那来的?”
姚老点点头:“货郎卖药粉的年月早了去了,打仗都是后来的事,等打完了仗,军中有不少老弟兄,也都跟了货郎。”
说话间,姚老有些困乏:“有些事,我知道的不多,潘德海那缺德种知道的更多些,你可以去问问他,
但我估计这缺德种不敢说,这事儿对他没好处,说多了又怕得罪人。”
说话间,姚老打了个哈欠,又喝了杯酒,躺床上睡去了。
……
李伴峰坐着马车离开了荒途镇,到了城门口,老刘拿了几张钞票,塞给了客栈管马的老头。
老头不要:“给老子拿撑展点,老子不得要你可怜。”
老刘怒道:“你个鳖犊的玩意儿,客栈没了,你活儿也没了,今后吃啥?”
李伴峰道:“放心吧,我给了客栈老板钱,让他再把生意开起来,你到时候还去找他找活儿,就说我让你去的。”
老头没作声,他挺感激李伴峰,可又张不开嘴。
老刘挺高兴,走在路上,他问李伴峰:“那客栈老板是你啥人呢?你为啥给他钱?”
李伴峰笑道:“我拿了他不少桌子椅子,不能白要他的。”
“那玩儿意能值几个钱?”老刘一路把李伴峰送到了岁荒原边境:“你就在这附近等着,明天上午,会有人过来开界线,只要你有路引,就能走出去。”
李伴峰嫌麻烦:“你直接带我去新地吧,我从新地走。”
“那可费了劲了,多少人想从新地走出去,多少人走了好几年又走回来了,这的新地太难走了,不光妖怪多,而且找不着路,你听我的,就在这等。”
老刘赶车走了,李伴峰回到随身居待了一晚上,他认认真真学习连闼洞房之技,同时也不忘打磨其他技法。
就连唱机都很欣慰:“宝贝相公,当了魁,这心气儿确实不一样了。”
洪莹不服气:“七郎,你也好好练练旅修,我也有块银元,你若练好了,我把旅修魁送给你。”
李伴峰笑道:“我天天东奔西走,旅修练得还少么?”
唱机问起了岁荒原一战的详情,李伴峰大致讲述了一遍,还把姚老的状况告诉给了娘子。
娘子先是后怕,听到姚老去了,又放心了不少:“姚信能带出来岁荒铁骑,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洪莹哼一声道:“我也有这个本事,不信你让我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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