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刚想说什么,只觉小腹传来一阵隐痛,似乎有热流淌出自己身体。她脸颊燥红,意识到事情不妙,怕是来了月信。
“怎么?”赵怀英只看到她神情转变很快,忍不住发问。
她没说话,又不好当赵怀英的面去验真假,捏着嘴一言不发,两只耳朵也红了。
赵怀英伸手扳过她脑袋,刚凑上前,就被她本能推开。
他一时征住,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拒绝自己,也压根没往那处想,毫无情面地将她衣衫除去,只留一件贴里的衣裙。
被褥间,她柔嫩的身子和他宽厚的胸膛贴在一起。她想挣扎,对方一手搂住那弱柳般的细腰,一手抵在下巴轻问,“你在躲什么?”
若换平时,怕招架不住,可现在她浑身都在抗拒。小腹隐隐作痛,如同有千万把尖刀在剜割,而他像鱼胶那般,怎么耍也耍不掉,粘人的很。
女子来月信本就烦,看似平常的亲热,更叫她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用手肘捅了捅他,好叫他安分些。
赵怀英从她的举动间感觉到了嫌弃,目色从欢喜中一点点失落,最后变得阴鸷。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把他勾到□□焚身,然后放任不管么?这又是什么道理。
赵怀英起先想到是她受伤的腿,最后伸手搭脉。
静寂的屋里内,连气息里都充满了情欲。
赵怀英默默收回手,准备起身下榻,“我让萤灯来照顾你。”
说不失落,那是假的。好容易等到她主动一回,哪里想这么扫兴?
赵怀英要起身,她的心也跟着一抖,默默地伸手将人拽回,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念归。
“天一亮,我就让裴影把念归抱来。”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少有的和谐场景,好像还真有些不忍心就这么走了。
衡阳鼻子一酸,揉了揉对方手掌,像是感谢。大概是他的做法,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激动在所难免。
可她也知道,这样的雀跃坚持不了多久,只要让念归回到自己身边。王府的高墙大院,即便是爬,她也要带念归爬出去。
赵怀英以为她终于肯服软了,嘴角微扬,多少有些心花怒放,回握住她的手,“想我留下?”
衡阳神情一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赵怀英倒是不好客气地窝到了被褥中,给她腾出好大一个地,用手拍拍,目光温柔,“过来。”
她怕他突然起来的气性,会改变主意,乖乖在他身旁躺好,把被褥拉到直至能盖住自己整个脑袋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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