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生气,粗暴地将她衣物扯下,整个人覆了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仅供自己发泄自己□□的用具。
她很疼,身上的筋脉一扯就痛,眼里噙着泪,死死咬住嘴唇不坑声。
果然,□□褪去后,他的神情又辗转如同陌生人一般,冷冷道,“邹衡阳,别总想着躲开我。”
他要困住她一辈子,哪怕是躯体,他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她含泪,不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穿好衣裳,用帕子细细擦去下身的浊物。
她脸上没有太多的神情,这在赵怀英看来,无疑是一种挑衅。他不去多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她,很是扫兴。
“我这就去杀了陆照枝。”他道,试图从她眼里寻找一点风浪,可惜都没有。她很平静,和从前很不一样,她不会再为陆照枝的生死疯狂。
他已经威胁不到她。
他有些泄气,愤恨地下塌,摔门而去。
裴影见他这般怒气腾腾地回屋,便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不敢多问,只是默默送上去火的凉茶。
“从今往后,不许她再踏出听雪院半步……”他喃喃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倔强到什么时候?”
“也不许她见念归。”他心有不甘,又补了一句。
第33章第33章
◎非亲生骨肉(三更合一)◎
“殿下……”裴影想劝什么,也不敢贸然开口,只是道,“殿下这样做,就不怕夫人一时想不开……”
“她心里有那么多放不下的人,怎会舍得去死?”赵怀英阴冷的语气中夹杂着信誓旦旦,“你的担心有些多余。”
说这话时,赵怀英的手亦在微微颤抖,裴影说得不假,他确实也怕她寻短见,嘴上却道,“我想让她反省几日,倘若因此寻死觅活,也不怕丢了邹家的颜面。”
赵怀英有得是法子,不给她吃饭,只是其中一种。直到她被告知,自己不能见到念归的时候,她才知晓,为了逼自己屈服,他的手段会有多卑劣。
她见不到念归事小,可如果念归因此受了惊吓,成日惶恐不安,又该如何是好?没有一个母亲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十月怀胎,好容易养大成人,骨肉分离,是何种凄苦?
她望着风中轻轻摇曳的烛火,一言不发。被软禁在听雪院中,已经第七日了。
赵怀英的脚步从未踏进过这里,关于他的消息,也都是萤灯寥寥几句。这个丫鬟聪慧得很,说多了怕她伤心,一字不提,也怕她不安心。任何事,点到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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