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坏掉的。
窗外的雪簌簌落了一地,天幕是静谧的黑。
相比窗外的万籁俱寂,窗内满是春色盎然,长靴衣袍掉了满地,酒杯哐当一声滚落进了床底。房内四处台烛皆被人吹灭了,唯独留了一盏梅花香薰蜡烛,烛火燃烧着,若明若暗。
温热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似是要将他烤得灼热。林以默控制不住的发颤,若有若无似的痒意从尾骨慢慢爬到了脊背,他闭上了眼,发出了轻声的呢喃。
轻纱床幔被解了下来,一层一层的垂落。
王商栋抓起了小夫郎的手,低头,虔诚万分的亲吻每一个指尖,湿热的吻落在指间,连带着啃咬舔舐。
“痒。”林以默小声说,纤长的睫毛微微发颤,耳根有些发烫,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林以默轻轻哼叫了一声,音调格外娇俏撩人。他不自觉的往郎君身上依靠,忽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呼吸都紊乱了,眼神都溃散了,嘴角流出了晶莹透明的水。
王商栋眸色渐深,喉间干渴,俯身舔掉了。
“郎君……不行,不能乱来,还在舅姆府邸。”林以默眼角泛起了泪花,嘴唇微张,好似忍不住的抓住了王商栋胳臂,留下了淡淡的抓痕。
王商栋沉声道:“听不到的,离得甚远,不似在家里需压低了一点声音。在这儿,夫郎放心喊便好。”
“除了你我,没人会听到。”
陆府在西边独留了一个院落,专门留给王家的住处。院落里座落了三个庭院,分别是梨雅轩、慧竹轩、梦泽轩,庭院之间相隔甚远,石子铺成的路都要走上小半刻,中间有竹林墙院相隔。
梦泽轩是王商栋的住处,每日申时会有下人来打扫,庭院里的任何东西不会乱动,保持原样,更不会窥探主子的私密之事,暗格箱屉断不会擅自打开。
因而,王商栋走之前是什么样,如今依旧是什么样。
小半个时辰,暧昧水渍交融的声响渐渐停息了。好一会儿,王商栋掀开了床幔,披衣起身,走到了外室案桌旁,只稍稍摁住了案桌底处的一个凹槽,暗格就打开了。
一块完整通润的玉,又名角先生,安然躺在暗格之中,用绸缎锦布包裹着。上好的玉料打磨成这般,堪堪只有王商栋一根手指粗细。
是上回他来府县时,白天去逛了铺子,去了玉铺有意订做的,不过他取回来之后没拿回家,一直放在暗格里。
他知道角先生,小册子画了一页来介绍,是能让小夫郎欢喜舒服的玩意儿。
一只手伸了出来,手指纤纤素若兰花,肌肤白皙如凝脂,床幔从内到外掀开看一条缝隙。
林以默撑起身子,不可言说的部位泛着酸软,他神情僵硬了一瞬,有一股暖流顺着那处流了出来,弄湿了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