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床褥早就湿透了。
淡淡的霞红爬上了林以默的耳尖,他略带羞怯的挪了一下位置。
软声轻语从床幔之内传了出来:“郎君,你拿什么东西呢?”
直到王商栋拿着角先生走到了他跟前,林以默疑惑的看向了那块玉,抬头看向了王商栋,他不太理解,怎的好端端拿一块玉给他。
郎君不弄他了么?
林以默抿了抿唇,实在是与郎君性子不符,明明在兴头上,两人正是有兴致时候,为何郎君要一改常态。
“郎君,这是什么玉?我瞧着这形状好奇怪,是拿来作何用的?”
烛火不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缠绵的氛围,抽丝剥茧似的渐渐发酵开来,丝丝缕缕的往外扩散。
两人目光猝不及防碰撞到一起,王商栋眸色渐深,喉结忍不住上下吞咽,他嗓音哑了:“等会儿你就知道该怎么用了。”
床幔再一次垂落,人影晃动,架子床微晃。
一声哭腔传了出来,林以默头止不住的往后仰,眼神带着一丝害怕,他啜泣着:“郎君,不成的,吃不下,真的吃不下。”
“会坏掉的。”
郎君是真的疯了。
王商栋柔声哄着他:“不会的,有我在还怕什么。不会坏的,角先生才多大,不过手指粗细,再加上我的,刚好吃得下。”
林以默不停的摇头,无力倒在软被上:“不行……不,会坏,啊——”
下一秒,林以默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仿佛失声了一般,瞳孔没了焦距,失散了,脑袋一片空白。
王商栋俯身吻住了小夫郎嘴角,温柔的舔舐,一遍一遍的啄吻,不厌其烦。
“你看,全吃下了,也没坏。”说着,王商栋想捉住小夫郎的手,摸向那紧密相连处。
林以默倏地抽开了手,别说去摸了,他连眼睛都未睁开去瞧是如何的光景。他只是窝在郎君怀中啜泣着,感受到异样的玉,异样的鼓胀,撑得他满满。
见小夫郎缓了过来,王商栋亲了亲他的眼角,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语气虽温柔至极,但不容置疑:“动了。”
林以默被刺激得还没弄清楚状况,下一刻,周遭的一切都虚幻了起来,他眼神迷离了,头枕被他抓皱了。
他像是置身到了海底,呼吸不过来,只能随着强力起起浮浮。
泪湿了枕头,嗓子哭哑了,软被弄湿了,床褥湿透了,一拧都能拧出透明带了香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