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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章 旅行恋综篇 清冷美人不做对照组之后68(第1页)

狭窄昏暗的车厢里,施成身上掺杂着汗水与乌木沉香混杂的气息,伴随着他颤抖的呼吸传递过来,充盈在她四周。林恩静睫毛垂下,掩住了眼底翻涌的贪婪和野心,轻声回应紧贴着自己的男人:“把能量全部给我?那你该怎么办?”施成和她的额头触碰在一起,嘴唇明明只隔着几公分,却愣是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当过兵,接受过职业训练,足够自保了。”林恩静摇了摇头:“施成,你当我是傻子么?”在变异鼠群出没的高危地带,能量爆发的紧急时刻,失去超能力就意味着自缚手脚,任人宰割。林恩静固然可以凭借施成的冲动,将他的能量悉数霸占,顺理成章地获得更多自保的力量。但这样做,目光也太短浅了。施成要是因为意外死在这里,她对未来的谋划恐怕就是一纸空谈了。毕竟在场除了施成,还有另外两位心思缜密的男人。她和施成此刻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注视之下无所遁形。尤其是蒋廷颐,林恩静笃定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把施成吸干的。所以林恩静直截了当地拒绝他:“我不要你的东西。”“可是——”“嘘,”她把手指按在他微红的眼尾,状似温柔地摩挲片刻,“我知道你担心我但你受伤的话,我也会内疚的。”微凉柔滑的指腹,还有她身上传来的袅袅幽香,把施成庞大的身躯瞬间定格。他垂头望着她盈润的眸,呼吸一顿,心跳频率竟无法自控。砰、砰、砰她是在关心自己?男人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狼狈地侧开头颅,嗓音微哽:“湘禾我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好好的。”他愿意把一切都给她,换她平安顺遂——这份心意没有一丝虚伪。一个素来铁血刚强的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了软弱乞求的姿态,还是有几分惹人怜爱的。但林恩静不是一般人,她心硬得很,直接歪头反问了一句:“如果只是想保护我的话,你亲自来不是更好吗?”作为最早觉醒的高端战力,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死板呢?林恩静就算吸收了对方储存的能量,仓促之间也没办法用得比他更好,毕竟她不是土系特攻。她给自己的定位也不是前排抗伤害的战斗人员,而是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的“底牌”。“底牌”怎么可以暴露在危险之下呢?所以,施成这家伙的思路错了。他既然愿意牺牲这么多,那就应该扛起保护她的责任,乖乖给她当肉坦工具人,而不是自作主张,把能量都送给她,让她直面险恶。不过她也能理解,同僚的牺牲,紧张的局势肯定给对方带来了极大的精神负担。所以,她也没有计较施成的“冒犯”,反而耐着性子哄他:“施成,你不觉得能量留在你身上更有用吗?”施成听见她的反问,脑子也慢慢清醒,眼里闪过一丝恍然:是了,以湘禾的性格,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提议呢?她一直都是为他人考虑的好姑娘。自己让她吸收能量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两人在车厢里的视线纠缠没有持续太久。因为蒋廷颐终于过来了。他一开始之所以没有拦住施成的“发疯”行为,自然不是他对付不了自己的下属,更不是不重视林恩静。事实上,蒋廷颐也是希望林恩静能够尽快撤离的。但他比施成更理解林恩静的本性,当她提出什么要求时,旁人很难扭转她的决定。所以蒋廷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想借助施成的真情流露,让林恩静接受逃离圣保罗的选项。现在一看,还是失败了。蒋廷颐心里轻叹,两三步上前,把车门口还压在林恩静身上的同伴领子一扯,用力地拽了起来:“好了,施成,闹够了吗?”林恩静瞬间就感觉身上沉重的压力消失了,呼吸也顺畅起来。她并不知道蒋廷颐在车门口听了多久,只是觉得对方此刻的身影看起来格外清冷淡渺,仿佛一泓看不见底的深泉。其实,相较于施成孔武健硕、久经锻炼的身材,蒋廷颐略显清瘦,但胜在肌肉线条流畅干练,发力时毫无凝滞,压制施成这个两米大汉完全足够。林恩静缓缓撑起身体,扶着座椅靠背,眼看施成被蒋廷颐拽了一个踉跄,不由眯了眯眼。都这个时候了,她可不希望这两位内讧。于是她揉着刚才被施成抓疼的手臂,走向神色微冷的青年:“蒋廷颐,你先别教训他了,我没事。”“湘禾”蒋廷颐的眉眼间蓄着一层阴霾,复杂的心情让他原本温润的嗓音也干涩了几分,“很抱歉,是我没有及时拦住他。”林恩静摇头,她觉得关键时刻应该分清主次:“跟你没有关系,是施成犯轴了。总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赶紧安排后面的计划,孟星来还在等着我们救援呢。”蒋廷颐敛眸,手指一松,把施成放开,转头盯着她:“说得没错,这样吧,你既然不打算离开,就跟着我们一起去找他,等人齐了,我们再去跟军队会合一起搜查鼠灾爆发的源头。”林恩静颔首,眼角余光又扫向旁边似笑非笑的安德烈:“那他呢?”“我当然要跟你们一起。”安德烈主动凑过来,弯起来的蓝色眼睛里像是有碧波荡漾,深邃又美丽,“毕竟是同伴,肯定要同甘共苦。”林恩静:脸皮真厚。蒋廷颐倒是没有纠结,他和安德烈虚与委蛇的次数多了,也不在意对方口头说什么:“同甘共苦就免了,你注意四周,帮我们清理干净路障就行。”安德烈身上的热武器在某些时刻还是很好用的。大人们讨论完行动方案,现场就只剩下两个孤零零的,互相牵着手,看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小孩。林恩静既然带他们过来了,自然不可能半路舍弃他俩:“卢卡,贝拉,你们愿意去里约避难吗?”小卤蛋原本很紧张,因为刚才他看到高大健壮的施成把林恩静抱到车厢里,还以为她被欺负了。现在发现她没事,他终于松了口气:“我们跟着你可以吗?”林恩静这时候总算体会到了施成的心情:“嗯不太可以,因为接下来应该会冒出更多老鼠,你们没有能力应付。”小贝拉忽然扯了扯林恩静的衣袖,让她低下头,附在她耳侧很小声地说道:“姐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好像,跟你一样有超能力了哦。”林恩静挑眉,旋即想起自己从她身上吸收到的黑色能量——怪不得,原来是小姑娘自己也觉醒异能了。但林恩静“透视”了一下,发现小贝拉身上的黑色能量连1级的水平都够不上,微弱得可怜,拿来战斗简直是杯水车薪。见“救命恩人”沉默,贝拉还以为是对方不相信自己,有点着急地跺脚:“真的,我刚才杀了一只老鼠,下水道那边它想咬我哥哥的脚,我一着急,不知为什么它身上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林恩静眸光带着欣赏,揉了揉小姑娘的头:“真厉害。”居然比她更快一步找到了黑色能量的用法。或许,她眼前的贝拉也是个被命运青睐之人。在场的几位都耳聪目明,小女孩自以为压低了嗓音,实际上早就被他们听得一清一楚。蒋廷颐和施成虽然有点讶异,但并未表露,只是多看了眼平平无奇的棕皮小女孩。安德烈没有觉醒异能,身体素质还属于人类范畴,但不影响他结合口型进行猜测。此时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瘦小的贝拉,蓝眼珠眯起,仿佛弯钩月牙:“我看这两个小家伙挺可爱的,不如让我的人送他们去里约吧,这样姜,你也不用继续操心他们了。”林恩静狐疑不已:“你的人?你哪来的人?”“蒋带了特警部队,我当然也要带帮手过来啊。”安德烈语气轻快又理直气壮。林恩静沉默了。她感觉这场巴西之行根本就是两个势力的斗兽场,也不知道逃离这里的节目组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比起罗曼蒂克,这座城市的氛围现在确实更适合拍末日逃生。安德烈的下属也是个黑人,生得高大,像电视剧里雇佣兵的体格,开着一辆吉普车来的。对方会说当地话,加上肤色相同,所以两个孩子并没有太过抗拒。把满脸不舍的卢卡和贝拉送走后,林恩静和剩下三个男人登上了节目组剩下的面包车。“都坐稳了吗?”充当驾驶员的施成留意了一下后视镜,确定林恩静无恙后,才一脚踏下油门,“出发了。”贴着“邂逅一夏”粉色标志的灰色面包车朝着隔壁街区疾驰而去。林恩静靠在车窗一侧,眼睛端详着四周,目光逐渐凝重:“怎么回事”她明明记得孟星来就在这一带的,但是这里的老鼠都跑哪去了?先前她逃跑的时候,鼠群就像海啸一样汹涌激越,浓稠的黑色能量几乎可以把地面淹没,但此时只剩下零散的几只小老鼠在街头巷尾奔逃,空气里散发着一股焦肉味,还有很多碳化后的鼠尸。“哦,这里有人电烤老鼠?”安德烈的气息就覆在她后颈,温热粘腻地扑过来,刺激得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林恩静有意识地躲开了他的贴近,眼眸定定地回望:“你应该都知道了吧?”“嗯你指的是什么?”安德烈与她对视,带着一丝玩味,“我该知道什么?”“异能的事。”林恩静从蒋廷颐他们的态度里,就能推测出安德烈肯定也是局中人。因为他们关于异能的交流,全程都没有避开安德烈,还说了要“临时合作”。所以安德烈大概率已经得知了他们几个超凡者的信息。“当然,我想我应该是这个星球上最早发现这些能量的人之一。”安德烈懒洋洋地倾身,高大的身躯和车门形成了一个夹角,将她整个人笼在其间,带着隐隐的侵略感,“好姑娘,我知道你也有超能力,就是蒋一直不肯告诉我,你的能力具体是什么。”“这么防备我,可真让人伤心。”林恩静正要驳斥,坐在副驾驶的蒋廷颐就已经回头,看向安德烈的眸光带着森冷的警告:“别忘了我们的约定,离她远点。”安德烈轻哂:“蒋,你在害怕什么?。”蒋廷颐脸色一沉:“施成,停车。”拳头紧紧攥着方向盘,恨不得给安德烈这个吊儿l郎当的家伙一锤的施成,用力地踩下了刹车。林恩静晃了一下,连忙扶住车把,转眸一看,只见前排斯文俊冷的青年已经利落地拉开车门,并且敲响了自己这边的车窗:“湘禾,下来,我们换个位置。”安德烈睐起细眸,似乎没想到冷静自持的蒋廷颐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就停车发火。林恩静揉了揉太阳穴,不想耽误时间:“好。”只不过她前脚刚踏出面包车,迎面而来的焦臭和腐烂的味道就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呛了一下:“呕”林恩静掩住口鼻,脑海里迅速回想:孟星来刚才留在了巷口,从这附近老鼠“尸横遍野”的情况来看,应该发生过一场恶战。但问题是——她现在已经无法感知对方的能量,包括铺天盖地的鼠群,居然也只剩下这么零星的两三只。这并不值得庆幸,因为当敌人突然消失时,往往意味着一场更大的阴谋在酝酿。“孟星来出门时没带手机。”因为是深夜,车灯只能照亮一部分范围,林恩静有些看不清路了,“我们现在该怎么找他?”蒋廷颐也陷入了深思:“他身上没带定位器,还有什么电子产品吗?”“没有。”林恩静摇摇头。“很明显,这些战斗的痕迹都是小孟留下的。”施成也下车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箱筒式的高功率手电筒,把方圆几十米照得亮如白昼,“鼠群被密集的电流笼罩,很多都被高压电烤得碳化了。”“那小子的能力是电啊,真是可怕的运气。”安德烈摩挲着下颌,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可惜用得太粗糙了,要是能接上整座城市的电厂,用处会大得多。”蒋廷颐没有理会安德烈的自言自语,在他看来老天爷没有让安德烈获得异能便是最大的仁慈。当一个冷血自私的高智商科学家拥有了超能力,给社会造成的破坏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敢相信,但凡安德烈能操控电流,这个城市——不,甚至是整个巴西全境都要遭受比鼠灾更惨烈的破坏性实验。比如抽干发电厂,制造电磁风暴,让千亿瓦的能量摧毁方圆几公里的一切建筑和生命。虽然听起来很离谱,但以安德烈的性格,即使做了蒋廷颐也不会惊讶。被当作恐怖分子对待的安德烈还挺热心的,他发现众人找不到孟星来,提了个建议:“这样搜人效率太低了,不如分开找吧?”蒋廷颐蹙眉,现在他们总共四个人,还要分组就只能两两一组。林恩静正在感受空气中黑色能量的流动趋向,并没有说话。施成看了一眼林恩静,上前一步:“我认为最好还是不要分散,毕竟这里的变异老鼠智商很高,一旦落单,很容易引起它们的埋伏和围攻。”他的同僚就是在搜查一栋建筑物时,被潜伏在阴影里的鼠群一拥而上,硬生生咬死的。而且安德烈也不是一个值得交付后背的人,万一出事,这家伙肯定跑得比谁都快。安德烈这个人精里的战斗机自然听出了施成语气里的戒备。他满不在乎地笑了,干脆把难题抛回给蒋廷颐:“那么,不分开的话,我们现在去哪?”蒋廷颐拨弄了一下发颤的腕表,目光扫向黢黑的巷道:“两点钟方向。”林恩静攒眉,发现这里过去的路线有点眼熟。卢卡和贝拉居住的地方,就在附近。那只被自己和孟星来联手解决的巨鼠尸体,应该也在原地。“蒋廷颐,”林恩静想了想,还是加快了步伐,把实情告诉对方,“我就是从那个方向逃回来的。那里有一只特别大的变异老鼠,它被杀死前故意发出尖叫,引来了更多的老鼠。”“我不确定那里面现在还剩多少只耗子。”蒋廷颐按住她因为激动而轻颤的肩膀,眼神多了一丝安抚的意味:“湘禾,不管有多少,我会挡在你前面。”“我不是害怕”林恩静摇头,心道蒋廷颐怎么还把自己当孩子哄,“只是提醒你,别阴沟里翻船。”事实证明,她多虑了。众人来到曾经发生过战斗的地方时,见到的只有一具两米多高的老鼠骨架。在手电筒森冷的照射下,现场掉落了很多血块和老鼠皮毛的残屑。放在恐怖片里,这绝对是令人肝胆俱颤的画面。但现场四人的身心素质都绝非凡俗,林恩静嗅到空气里沉闷的血腥味,还摩挲了一下颌角:“自相残杀啊”巨鼠的身体被它的同类们毫不留情地分食了。不过这些老鼠没有啃完,似乎就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全都朝着某个方向跑了。蒋廷颐也注意到了地面的细节:“老鼠的脚印是往东北方向走的,我们追上去看看。”安德烈兴致勃勃地观察着现场血腥的场面,尤其是这具庞大到令人惊恐的老鼠骨架:

“这只老鼠变异的速度很快嘛,要是再往下发展,恐怕都能媲美棕熊了。”“真想研究看看”林恩静瞥了眼对方,发现男人居然在认真地惋惜,不由眯起了眼:“你还有什么是不想研究的吗?”安德烈被她打断思路,却也不生气,反而轻挑眉梢:“谁知道呢?或许有吧。”在众人借助手电筒和月光,追踪着鼠群的行动踪迹时,林恩静听到了枪声。这座城市,显然已经被暴动的鼠群搅得难以安生,四处都涌动着暴戾的叫骂声,喧闹声还有砰砰的子弹声。混乱,绝望,嘶吼充斥着整片居民区,时不时有被杀死的鼠尸被人从窗边丢下来,砸在地上,变成了一摊摊肉泥。林恩静不得不加快脚步,躲避着这些四处乱丢的“垃圾”。然而好不容易从狭窄逼仄的住宅区出来时,众人却被一群荷枪实弹、穿着迷彩服的军人围住了。“什么人?”端着枪的黑大个冷声质问,背后刺眼的车灯几乎射得他们睁不开眼。“我们是华国来的游客,刚好遇到了鼠灾爆发”蒋廷颐用葡语跟对方解释了几句,那人才冷哼一声,挥手示意其他士兵让路。“你们必须从这里出去。”他指向了一侧的路口,“其他地方现在都在封控中,不得通行。”林恩静却皱紧了眉,因为这个方向是通往商业街的。她闭上眼感受了一下,果不其然,商业街此时还充斥着散乱的黑气——鼠群还滞留在那,很危险。“那个”她正要提醒蒋廷颐,却感觉手背被身侧的金发男人一掐,微微的刺疼让她顿住了话头。“姜,别出声。”安德烈的嗓音仿佛蛇一样缠上了她的耳侧,低哑又暧昧,“他们都举着枪呢。”林恩静的余光一瞥,果然发现后面的这批士兵,居然把枪口对准了他们四个人,满脸冷漠,仿佛随时都会崩了他们。为什么?如果自己这一行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去了商业街分分钟就要被那些变异鼠咬死吧?这些家伙真的是负责管控局势的军方人员?林恩静被安德烈按着肩膀往前推搡,不知不觉间,她的心跳越来越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距离商业街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刺耳的鼠鸣声。仿佛成千上万的啮齿吞噬血肉的沙沙声,被夜风携带了过来,犹如梦魇般恐怖。林恩静抓紧了自己的手指,虽然前面有施成和蒋廷颐顶着,但她的节+完整章节』()“我派人抓住了这只样本,在研究后发现——它被一股很小的异常能量侵蚀,才引发了变异。”林恩静的下巴被冰冷的枪杆抵着,呼吸却反而平静下来:“这跟蒋廷颐他们有什么关系?”“先听我说完。”安德烈微微一笑,“这种小老鼠有很多,但经过我们的卫星观察,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它们都听从于同一只老鼠的指挥。”林恩静瞳孔一缩,心下惊疑:什么意思?这场席卷整个巴西南部的鼠灾,居然是有头领指挥的?“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那只狡猾的头鼠把自己隐藏在了鼠潮里,通过异能控制了一只又一只同类,让它们去攻击人类和野外的动物,吞噬更多的血肉,供它发育成长。”“现在,它盯上了圣保罗这个物资丰富的地盘,想把整座城市都占为己有。”安德烈此时语气里多了一丝微妙的赞赏:“它的智商绝对不低于一个成年人类,甚至把它当做老鼠里的领袖也不为过。”林恩静反应过来:“所以你们早就发现了这只奇怪的老鼠,为什么不把它控制起来?”“亲爱的,你觉得抓老鼠很容易么?”安德烈笑意微冷,“我们出动了十几支特殊行动部队,结果都被它玩弄于指掌之间它把自己隐匿在鼠群之中,无论是局部轰炸,还是投放化学武器,它都能及时溜走。”也正是因此,安德烈才会亲自上场,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这个“鼠王”带回去。而恰好,这只老鼠可能吞吃了太多能量,已经藏不住身上的波动。安德烈昨晚开始布置军队,分割区域,一点点地缩小包围圈,终于把它引诱出来了。这也要托林恩静和孟星来的福。他们对付的那只特大变异鼠发出的尖啸,其实是在给“鼠王”报坐标,提醒它这里有很厉害的敌人。“鼠王”当即派出了四周的鼠群进行试探,追杀林恩静他们。安德烈早就接管了圣保罗的城市监控系统,所以把全程看得一清一楚。“蒋也猜到了,但他发现得太晚,我的人手比他多。”安德烈耸了耸肩,“现在,鼠王就在我们脚下的这条商业街,为了引蛇出洞,我可是特地放出了三个诱饵。”林恩静垂下眼眸:“你是说蒋廷颐他们?”“没错。”安德烈手上微微用力,把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语气暧昧又冰冷,“本来我想把你也送进去的,但算了。”他一想到她会就此消失,就觉得人生无聊了许多。月光下,清冷昳丽、乌发散乱的少女坐在地上,冷眼瞪他,漂亮得仿佛一樽皎白的玉像。安德烈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笼住她,好似()与她融化在了一起,不由笑了:“姜,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他的未来里,应该有她的位置。林恩静懒得理他,此时她已经把麻绳锯断了,双手也终于获得了自由。但她攥着绳子,没有让它掉在地上,以免被安德烈发现端倪。现在,天台上除了螺旋桨转动的风声,其他人都很安静。伫立在原地的士兵们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长官正在跟一个女人调情。林恩静盘算着逃离安德烈的可能性,无论是出于人情还是利益考量,她肯定是要想办法救一把蒋廷颐他们的。于是她手指一动,把安德烈身后的一颗石子浮了起来,打算先控制这家伙,要挟那些士兵给自己让路。但还没等她动作,楼下就传来了一声爆鸣——轰隆!林恩静忍不住扭头,定睛一看:楼下的大街上,只有一盏路灯还亮着,其他地方铺着密密麻麻的红眼珠小老鼠,腥臭的气息弥散在空气里,令人作呕。一个熟悉的人影,正在跟一只拳头大的,站立在最前面的灰毛黑瞳老鼠对峙。“孟星来”她呼吸稍顿,因为那个高挑颀长的少年,此刻身上已经血迹斑斑,脸颊和脖颈上都是污血和老鼠的咬痕。他看起来狼狈极了,甚至连站着都摇摇欲坠,明显落于下风。那只比他小了那么多的灰毛鼠,似乎在玩弄他一样,指挥着街头巷角的其他老鼠一遍又一遍地偷袭,撕扯着他的腿肉,手臂,肩膀,却又不急于杀他。孟星来的能量明显已经耗空,手指的电流闪烁片刻,却连凝结成团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他没有选择逃跑,而是抬手,笨拙地挥开一只只扑向他的小老鼠,带着同归于尽的决心,朝着那只老鼠头子缓缓走去。林恩静皱眉,指尖冒出的绿色能量和金色能量交错着,急速催生地下的植物种子——再不救人,这小子就要英勇就义了。但下一秒,她的手腕却被人擒住,拎了起来。“咦,你是怎么解开绳子的?”安德烈有些新奇,擒着她挣扎的细腕,不紧不慢地问道。林恩静没有出声,回答他的——只有一颗破空袭来的石子。它尖锐的菱角正对着他的喉咙,带着一击毙命的狠厉。安德烈心脏猛地一悸,但长年的户外训练让他及时反应过来,当即侧身躲避。可石子的尖端依然擦破了他的颈侧,拖出了一道四五厘米长的血痕。他怔忪片刻,才反应过来抚摸脖子上的湿润,血色染红了他的指腹,也映入了他漆黑的眼底:“姜,你打算用你的超能力杀了我?”“不然呢?”林恩静丢下冷冷的一句话,就转身过去,盯着楼下呼吸逐渐微弱,身上挂着好几只老鼠,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少年。不行,没时间再拖了。得意洋洋的灰毛鼠王,本来已经打算把面前这个杀害了自己无数属下的人类玩弄致死——但它忽然就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了。低头一看,原来是地面的裂隙里长出了茂密的杂草,缠裹住了它的双脚。“吱吱!”它认出了这个招式。这是它的得力下属的死因。但作为鼠王,它和下属最大的区别就是,它的异能等级高太多了。须臾之间,这只老鼠脚下的杂草就迅速枯萎,黑气仿佛瘟疫般感染着这些异能植物,让它们根本来不及成长就已经失去了生命力。林恩静心里一空,旋即就反应过来:“这个能力”简直是生命系的天敌。鼠王似乎也嗅到了别的敌人的气息,乌黑的小眼珠陡然向上一滑,盯上了探出半个脑袋的林恩静。“吱——”它仰头长啸,仿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整条街道,无数只老鼠开始朝着天台的方向飞快地涌来。本打算让蒋廷颐他们在下面拖住鼠王,自己最后坐享渔翁之利的安德烈,表情也瞬间变了:“堵住大门,准备执行灭鼠计划。”“是!”士兵们纷纷端起了枪械,子弹上膛。林恩静也站起身,目光游弋在这些枪弹之间,有点怀疑:“用这个杀不完它们吧?”“我的子弹比较特殊。”安德烈手指摩挲了一下还在流血的颈侧,望着眼前心狠手辣、差点致自己于死地的少女,眼神无比复杂。她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跟他搭话的?难道她一点都不为先前的行为感到心虚吗?还是说——她早已看穿他的心思,所以有恃无恐呢?无论如何,鼠王的注意力被转移,孟星来身上的老鼠也都停止了攻击。获得喘息之机的男孩并不好受,他半跪在地上,感受着身体里的血液不断流失,脑袋越来越沉:是临死前的错觉吗?他好像听见了她的声音孟星来缓缓仰起头,只看见天边出现了一张熟悉而又美丽的面孔,比月亮更亮。他下意识咧了咧嘴角:真好最后一刻,还能看见最想见到的人。但很快,他的笑意又开始发苦:希望是幻觉吧。这里这么危险,她可千万别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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