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阑带着粘稠滞重的依赖感,挤挤挨挨地贴着他,心里一锅粥似的说不出话来。
沈筵一下下拍着她,“后天就是预产期了,不要怕啊阑阑,我会进去陪着你的。”
她立马拒绝,“不要你进去!”
上个月苏阑还为这事儿生过气,沈家规矩多,老爷子说血房不详不许沈筵进。
“为什么又不要了?”
苏阑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嗅着他身上独有的木质沉水香,“既然兴这个你就别去了,不是说怕对你有妨碍吗?”
沈筵笑了声,“人没老,见识倒像老爷子,别理他。”
可苏阑还是坚持,“没关系,我妈明天晚上就到了,她会照应我的。”
他点头,“好,这些事随你安排吧,等下又说不尊重你。”
苏阑突然闷声道,“那我以后不说了。”
“这怎么能不说呢?”沈筵还有心情开玩笑,“男人不管不成器。”
“老公?”
“嗯?”
苏阑往上挪了点儿,密密吻着他的唇角,“我爱你。”
“正是意力薄弱的时候,你还总来考验老同志。”
他倒吸了口凉气,没太敢轻举妄动。
她很大度地做贡献,“我的手没废,可以给你用。”
沈筵灼热的气息很快覆盖住她,“那你再来吻我,嗳,手往下一点儿。”
隔天上午,苏阑接到司机赵师傅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楼下接,等她十分钟后走出电梯上车,才发现给她开车的不是老赵。
苏阑后背惊出一身汗,“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车上?”
前头的男人戴着口罩帽子,她看不清他的脸,他不怀好意地笑,“有人让我送您去个地方。”
苏阑着急地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可电话、微信都打不出去,看来这车里是放了信号屏蔽器。
她深呼了好几口气,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苏阑强自沉着地出声,“不管谁花了多少钱让你来的,你现在放我下车,我照三倍付给你,管保事后不追究你任何责任。”
谁知那人不吃她这套,“知道沈夫人有权有势,说话就拿钱压派人,但我奉命行事没办法。”
“你既然知道我先生是谁,那你更该明白,惊动了沈筵就不好办了,他没我好说话。”
利诱没有用,苏阑改变了策略,开始了威逼。
开车的凶神恶煞地说,“我家主子就想警告您一声儿,做人别太满了,这不是您能称王弄霸的地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