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来不及躲开,被鹿玉梅抓住了裙摆。
“鹿溪,曾经把你和菲菲换掉,我表示特别特别的后悔,是我对不起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鹿玉梅说话间已经泪珠滚滚,不似演戏。
鹿溪无动于衷。
如果早几年鹿溪对她说这些话,她肯定会原谅鹿玉梅。
可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
“鹿溪,你要打我骂我怎么罚我都可以,但请你不要伤害菲菲。”
鹿溪面无表情地低头,“万菲菲是咎由自取这个事实,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我明白。”鹿玉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急忙认错,“我知道是她不对,可她已经知道错了。”
“鹿溪,鹿溪。”鹿玉梅紧张地仰头张望鹿溪。
她声泪俱下,无限悲伤。
“小溪,当初调包你和菲菲的人是我和你爸,菲菲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没人跟你计较这个问题。”
鹿溪对于这件事情看得很开。
不管当初孰是孰非,事实都已无法改变。
她不会让自己一直假设所有。
“我知道你有办法不让菲菲坐牢。”鹿玉梅哀求着鹿溪,“小溪,求求你,求求你放她一马,求求你。”
鹿玉梅哀求着,泪珠掉在地上,下一秒她的额头也用力磕在了地上。
房间里很安静,磕头声清晰入耳。
站在不远处的商礼冷漠注视着这一切。
不管是鹿玉梅悔不当初,还是鹿玉梅向鹿溪跪地求饶,这些都是鹿玉梅欠鹿溪的。
“小溪,求你了,求你放了菲菲吧。”
鹿玉梅磕头磕个不停,鹿溪强忍住想去阻拦的手。
“万菲菲知道你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吗?”
哪怕心里再怨恨鹿玉梅,可这个女人毕竟抚养她一场。
那些艰难困苦不愿回首的过去,总还是处处都是鹿玉梅的影子。
鹿溪怒其不争,“你当初那么硬气的一走了之,哪怕和王军父子过得再怎么不如意,你都从来没想过找我,如今又为什么还要这样自轻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