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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第3页)

这个时候,若是殷寿同意了,便是贪生怕死,不同意,太子都愿意为大商而死,大王又怎能退缩。果然,殷寿最后同意了比干的请求,答应效仿成汤先祖,为民请命。

“台成之日,便是寡人为大商请命之时!”

群臣山呼,朝光与初月也随着人群跪倒,高呼:“幸哉大商!”

殷寿登基后,质子旅被编入殷商王家卫队,王之近侍,历来由子族殷人师旅充任,出身殷人贵族的充任王家侍卫的族旅对新编入的质子旅,充满了敌意。

脾气温驯的鄂顺成了首个被排挤的人,两个千夫长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肆意嘲笑他的口吃,“你姐姐就是罪人殷启的夫人,你也该被连坐,怎么还有脸和我们一起共事。”

说他可以,说他姐姐绝对不行,鄂顺的拳头立刻落到了其中一人脸上,见鄂顺动手,他身后的姚庶良和武高奎也动起手来,双方人马打成一团,场面一度混乱。

对方人多势众,鄂顺人少,一时落了下风,但他们毫不畏惧,依旧跟对方正面硬刚。崇应彪照常率人巡逻,恰好遇见鄂顺和人起冲突,正准备上前,但听一声威严的呵斥:“住手!”

子姳一身金甲,头戴三羽金盔,腰挂佩剑,大步而来。崇应彪盯着她金盔上的三根白羽,看了看闹事千夫长头上那两根,对金葵道:“走吧。”

“可是鄂顺?”金葵有些犹豫,“毕竟是咱们质子旅的兄弟,不能见死不救吧。哥。”昨天也有人挑衅崇应彪,被他两拳打的找不着北,从此再没人敢动北方阵一丝一毫。

崇应彪一脚踹了上去,“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看到那个女人没,她叫子姳,是女族旅的领队,那几个千夫长地位都比她低,有她在,谁欺负谁,那还真不一定。”

“啊?那他们一起欺负鄂顺怎么办?”金葵担忧的看向鄂顺,子姳已经扬起了鞭子,马鞭落在那两个千夫长身上,他们却连躲都不敢躲,子姳一连打了数十下,还是鄂顺看不下去了,拦住她,“子姳不不要打了。”

金葵愣了,“她怎么帮鄂顺啊?她不是族旅的人吗?”

崇应彪看了一眼这傻小子,“你说有没有种可能,族旅排挤咱们,本来就是不对的。其次,她跟鄂顺,认识。”

金葵似懂非懂,“唉,哥,你怎么知道他们认识?”崇应彪不想再跟金葵解释,金葵见崇应彪一脸不耐烦,也不敢再问。

子姳看了一眼鼻血横流的鄂顺,又看了一眼那两个鼻青脸肿的千夫长,“质子旅与我们殷人师旅一样,都是为大商征战的勇士,大王已经将他们编入王家侍卫,你们胆敢非议,要造反不成?”

那两个千夫长立刻跪下,“我们不敢,绝无此意。”

子姳冷笑一声,“不敢?我看你们胆子大得很,连同僚都敢排挤,私斗成风,将军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吗?”

金葵看着子姳训那两个千夫长的样子,喉结动了动,“哥,她好凶啊,我看他们大商的女子,好像都个个都这样,比我们北崇的女人还凶,我以为我们的民风已经够彪悍了。”

崇应彪看着金葵这幅模样,笑了一下,这才哪到哪儿?打几鞭子而已,这位女将军可是敢拿他北伯侯当靶子的人,但有些话不能跟金葵说,崇应彪只能随便解释两句:“她出身子族,商王后裔。”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大王呢。”金葵撇撇嘴,“大王打人都没她凶。”

崇应彪不满的看了一眼金葵,金葵知道自己说错话,赶紧闭上了嘴。那边,两个挑事的千夫长仓惶离去,只剩下子姳和鄂顺他们,见争端已经被解决,一行人继续巡逻。

偌大的王宫,亭台楼阁宫殿众多,崇应彪与姬发交过班后,便开始了当值。巡逻到东宫附近,一个果子忽然从空中落下,正好砸在崇应彪头上,这细微的动静触发了战士的警觉,十几把剑哗啦啦被拔出,齐齐对准动静发生的源点。

朝光正一个人坐在阁楼外的长廊,凭栏望天,临风独酌,忽然看到崇应彪和金葵他们路过,想和他们打招呼,但又觉得高声喧嚣似乎不妥,于是捡起一颗梅子,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梅子落到崇应彪的盔上,霎时,十几把寒光闪闪的剑刃对准自己,朝光吓得浑身一颤,崇应彪认清是朝光,她脸色泛红,目光迷离,应该是醉了酒。

他按下了大家的剑,金葵收剑入鞘,仰头道:“朝光,你吓死我们了。”

“谁吓谁啊!”朝光也不甘示弱,她似乎很高兴,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喜悦之中,即使是反驳,口气中更多的也是蛮横的娇嗔:“你们十几把剑对准我,怎么还我吓你们了。”

“哟,两个多月不见,脾气挺大啊,要当”金葵话还没说完,崇应彪抬腿就是一脚,“闭嘴,抓紧巡逻!”

殷郊拿着披风从阁楼走了出来,侍卫们迅速单膝下跪,殷郊看了看望着侍卫们傻笑的朝光,又看了看一脸严肃的崇应彪和金葵,眼底倏而起了一丝笑意,“你们继续巡逻吧。”

“是!”崇应彪站起身,带着大家继续巡逻。

殷郊用披风裹住朝光,将她抱了起来,朝光的意识还残留一丝半点,绝望与无奈的情绪袭来,她只能将头埋进殷郊怀中,避免这泪光为人察觉。

意识还清醒,身体已经无法被操控,朝光的身体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衣衫掉落,皮肤裸露带来的羞耻,她本能的收回手,回护胸口。

麻木的意识再次将她带往那个封闭的自我世界,只有安全与欢乐的斑斓世界,但这一次,这个世界开始不稳定,一些天空开始坍塌,露出黑洞洞的豁口,朝光不受控制的走向那豁口。

深不见底的深坑中,忽然伸出一双手,将她拽入其中,恐惧和飞速下坠的失落感,让朝光浑身一颤,从睡梦中醒来。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未着存缕的身体,陌生的殿阁,让她更为惊恐。

昏沉的脑海中响起初月一道道犹如魔咒的声音。

“大人,殿下请您过去。”

“殿下说,他明日来看你。”

“大人,殿下对您很好,您不要再惹他生气了。”

朝光垂首,发现殷郊俯趴在榻上,睡得正香,一些零碎的片段涌入脑海,酒精麻木神经,次日清醒,不会记得一切,忽如其来的苏醒,打断了这一进程,短暂被记下的零星片段,清晰而真实。

汗水顺着殷郊下颌骨落在自己胸口的滴答声清晰,混合着意味不明的男女□□,炙热的气息从后背喷洒,年轻人勇猛的横冲直撞,循着生物本能追求极乐的迎合与欢笑。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零碎的记忆和道德左右撕扯,她越来越惶恐,越来越无措。她掀开被子,随便捡起一件衣服,裹在身上,向外走去,她只想逃离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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