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苏全孝还活着,朝光就跑不掉,姬发,不会有任何机会。
苏全孝低着头,想了很久,或许是明白自己说的话会对朝光产生多大影响,他非常谨慎,“我要再考虑一下。”
崇应彪只是笑,他已经确定苏全孝会跟朝光说这件事,他曾和孙子羽因为女族旅的猎物起了矛盾。
那是前世他第一次注意到自己手下这个懦弱的苏全孝,他竟然也能混到百夫长的位置,还敢对自己手下的孙子羽动手,摆明了是挑衅自己在北方阵的权威。
前世,崇应彪其实没少欺负过苏全孝,他年纪最小,也是北方质子中最弱的,性格懦弱,不怎么爱说话。时间一久,崇应彪也忘了自己手下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但,苏全孝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先打孙子羽,而后竟然敢为了保护朝光,跟自己动手。
崇应彪正是摸准了苏全孝这一点,他不会坐视朝光被人欺负,而朝光很难会拒绝苏全孝的提议。他们两个的感情,很深,可是有什么用呢?这种感情一旦为人察觉,就会化作羁绊,成为阻碍。
苏全孝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睡,但崇应彪却睡得安稳,他闭上眼睛,似乎已经看到了朝光成为北方阵巫医的场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到了晚上,崇应彪也梦见了朝光。
他曾经很短暂的,拥有过朝光一段时间。方法,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少女的乳,紧而小,他一只手便可以全都握在掌心,她的喘息声在崇应彪耳边逐渐变重,哭声逐渐像小猫叫一样微弱,最后全变成支离破碎的□□。蒙着水汽的双眼,瞳孔中的恐惧逐渐被□□取代。
过去,他有过很多女人,所以,他懂得如何掌控女人的身体。
崇应彪觉得越来越热,那种燥热,从胸膛一直燃烧到小腹,身下的朝光勾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嘴唇贴了上来,崇应彪想要吻住,但那唇却忽然远去,若离若离,那种燥热感愈发强烈。
朝光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美妙的酮体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燥热冲破了理智,他径直伸手抓住朝光,细腻的肌肤,触感温热。就在他准备一亲芳泽之际,胸口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刺入胸口的匕首,鲜红的血,朝光恨意坚定的双眼,瞬间终结所有美好的旖旎。
崇应彪满头大汗从噩梦中惊醒,他的忽然惊醒,将蹑手蹑脚正准备离开营帐的苏全孝吓得浑身一颤,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哥哥哥你怎么醒了?”
掀开被子,腿间湿冷一片,崇应彪无力扶额,噩梦带来的感觉和重复一遭的年轻人的羞耻感,折磨得他有些发狂。他没好气的看向苏全孝,冷声问道:“准备去哪儿?”
苏全孝不说话,崇应彪已经穿鞋下榻,开始换衣服,他一边系上衣带,一面淡淡威胁苏全孝道:“你要是不带着我,我可是会告诉主帅的,夜半私自离营,你知道什么后果吧。”
苏全孝:“……”
翻墙的时候,苏全孝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崇应彪,崇应彪回瞪了他一眼,“蹲下啊,你还想踩我不成?”苏全孝正准备蹲下,崇应彪看了一眼他的白衣,又把他扯了起来。
留个脚印的话,朝光一定会看到,到时候她会怎么想,自己可就不得而知了。崇应彪咬牙屈膝,蹲在地上。
肩上猛地一沉,崇应彪牙咬的都要碎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女人?
这世上只有她朝光一个女人了吗?
走在去大司命殿的路上,崇应彪越想越觉得困惑,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啊?为了什么白挨五十鞭子?让苏全孝踩了两次哦不
看着大司命殿的围墙,崇应彪深吸一口气,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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