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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啊匪啊匪啊匪(第1页)

将这家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八口人,绑结实堵好嘴关于柴房里后,我持刀立于屋檐下哈着白气。背心一片凉湿,全是汗。

黑夜里顺着身后房里透出的隐隐光亮,看小雪渐渐将石阶抹白。

我一直站在那里,不敢回头。垂着脑袋发抖。不冷,只是怕。

先前,一听见这家婆婆媳妇,窝在灶头下一边烧热水一边嘀咕:

“这样砍也砍不死哦,大半夜的要人命啊……”

“哎哎,快了快了,那人肯定活不过今晚……”

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赏了那媳妇一个耳刮子,把她打叫了。-_-

当然,随之而来,为了避免群殴事件惊醒邻居,我就略施拳脚把他们全家都制服了。打打手无寸铁的百姓,我还是可以的。毕竟,全身浴血,还有菜刀。不管老的小的,统统拿下。

飞鸿师兄提着一名老头从围墙跳进时,正好撞见我在往柴房里扔棉被。师兄要问什么我还不明白么,将第十床铺盖铺好,确定两个小孩挤他们中间后,我道出了日后的愿景:

“他若是死了,我就把这家人全部冻死。光明顶攻不上去,我就想方设法把这光明镇烧了。总之,他死了,大家就全火葬吧。”

师兄配合的抽过气后,随即听他低声对那老头道:

“兄台,你听明白了啊,全镇人的性命现在都系在你手上了。不要枉费了胡青牛是你师弟的传说……”

老头抖的特厉害:

“大、大、大侠……半夜三更的……您、您、您怎能听巷口那卖混沌的小李子胡吹……”

我转身关上柴房门,朝他们摆了摆手。师兄速速将那老儿押进了屋去。

他们进去了很久,一直没出来。

我站外边实在抖的厉害了,最后只好蹲下抱着自个儿膝盖搬指头。将头深埋,心里不住叫嚣:左使怎会被路人砍呢?左使怎能被路人砍呢!错了错了,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简直离谱了……

这身衣裳,味道很浓,浓浓的血腥味。从领子一直延伸到下摆上,全是他的血。说不定我背上还有几个血手印呢。这绿色铺红,应是深褐了。明早天亮,我定要跟他说说:

嘿,你瞧瞧,有你这么染布的吗?人家革命先烈献血染红领巾还有点教育意义,你这血流的,简直是、简直是,让哀家痛心疾首呐~

痛心疾首!

第二早天亮掏出怀里万两银票,准备破钞买补药时,钞票已被血浸的一塌糊涂,纸都发硬了。“有間錢莊之光明分號”的老伙计抚着手中扳指,站起身来背对着我道:

“壮士,大清早的拿来这样一张血淋淋的票子让我们兑,实在骇人至极!壮士非说这是十万两的银票,可这上边的字着实无法看清呐。不过,这票子的纹路的确是我们有间的,这点我认。这样,这里有十两银子请拿去,望解壮士燃眉之急。来啊,送客!”

老伙计身后随即冒出了数名伙计。有的熊背虎腰,有的骨瘦如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个个眼神犀利异常,凭我都看得出来功夫不浅。我气急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打不赢就走吧,另想办法去。

晚间同师兄一道蒙面,劫走了“有間藥鋪”数朵雪莲、数只熊掌、数斤人参后,我在柜台上钉下了出发前先让师兄写好的字条:

“放心,日后定还!”

这批货,定寻先贷了,日后就算砸锅卖铁,献身为奴,也会想尽办法归还你们的款子。>-

怎料第二日,街头就贴出了悬赏缉拿蒙面劫匪的告示。而且据有间钱庄线报,其中一匪的蒙后真面目都暴露了。画像上,那悍匪一字连眉,浓的不似真人。

我叹了叹气,扶扶头上荆叉,扯扯朴素群摆,提着两袋大米,转身从人堆中走出。

昨晚打劫后,我们就思量着要迅速转移窝点。所谓,狡兔三窟。-_-

飞鸿师兄在打劫回来的路上,非常眼尖的发现了一处荒院,于是我们换过装后,就移至了此处。

我疾步朝新觅的荒院走去,一路留心着是否被人跟踪。将米袋子甩进高墙后,我又故意绕了一圈墙角,才一闪身从门里溜进。

扛着米踢开房门,师兄腾的从板凳上站起,却满脸欲言又止。我看的分明,师兄身后,一名面相陌生的中年男子正凝神替依旧昏迷的左使把脉。搭在左使脉上的那只手,却脂若凝脂。化成灰我也认识。

“哟,回啦?放心,据我诊断,杨左使这回是死不了了!”

师兄走来将我肩上的米卸下,我走去静静坐在左使床前。忍不住横了黛绮丝一眼,心中感慨:哼,你若是神医,日后你那银叶先生日也不会毒发身亡了!听你吹~

不过——

谢谢,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说他死不了,真的令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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