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从杨左使手中抢过叉子,使劲一扔。
叮!
叉子落在了一丈开外。
杨左使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将叉子拾起来,紧握在了手中。
再度从杨左使手中抢过叉子,挥脚踢出。
叮!
叉子落在了两丈开外。
杨左使抬袖拭拭额头后跑了过去,拾起叉子,依旧紧握在了手中。
继续想从杨左使手中抢出叉子,可惜左使不干了。
他冷冷瞪了我一眼,愤怒的控诉着:
“哼!典型的得寸进尺!做人不要太过份了!我拣累了,不玩了!你给我一边休息去!”
随即,他抬起巨石一角,将我塞了进去,压好。
我就被吓醒了。
一片漆黑,貌似还在深夜中。正在吃力的将那横在腰间、害我美梦无端变恶梦的罪恶之源抬起,有人在耳边轻轻喷着呼吸,睡意朦胧的道:
“别闹,定寻。”
然后抱得更紧,整个人都贴上来了。
心无端乱跳了一拍。
我叹息一声后,拼命的转动着身体,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你这流氓,给我下床去!压到我了!痛!”
一听我喊痛,他果然立即依言松手。这招百试不爽呐~
可是接下来,又来麻烦了。他焦急的问着:
“哪里痛?哪里痛?快让我看看!”
我翻了一个身,打着哈欠,瞌睡的说:
“哪里都痛!你不要碰我!好困呐~”
随即睡去。
没错,我和左使同床共枕了。他逼我的。>-
昨日,胡青牛同志把过我的脉,喂我吃下一颗胡氏保心丹后,缓缓摇头说道:
“可惜可惜!在下不是告诫过姑娘,要尽量保持心态平和吗?怎可这般胡来!这一花二草之毒,本来好好藏在六腑之中,暂无大碍。可你刚刚那么一折腾,毒已随气血游走至五脏边缘。这下难了,恐怕姑娘的性命已不足两月!”
立在一旁的杨左使立马大呼小叫的质问着毒啊,草啊之类的过时问题。
飞鸿师兄和九师姐暂时还不知道这事,因为我被直接带到了杨左使乱哄哄的床上。他都没叠被子。-_-
当然,纸是包不住火的。这等大事,左使一人怎能只手遮天呢。
闻讯赶来的飞鸿师兄,直接当胸给了杨左使一掌。想不到不知不觉间,师兄已武功大进,杨左使竟被震得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随后赶来的九师姐,见到这场面,也是一愣。不过她立即回过神来,厉声喝道:
“飞鸿师弟!你冷静点!”
我虚弱的点着头符合。是啊,万一把杨左使当场打死了,我们本来是有理的一方,就变成理亏呐~怎么着,我也得比左使先挂,才说得走啊!